,喉咙里像是塞满了尖锐的沙砾,往下吞咽的时候,一股子刺疼,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拉开门,疾步走了出去。
商景天看着他高挑的身影从门外一晃而过,心里终于是松口气。
电脑上的易糖体型微胖,面孔却和温酒长的一模一样,而且是七八年前的照片,他说是温酒,没有人会不信,除非晏律见过七八年前的温酒。
晏律疾步走出沉鱼咖啡,打开车门,重重的关上。
砰的一声响仿佛一直震到心底。
他从生下来便是锦衣玉食,顺风顺水,这辈子还从没有被人这样彻彻底底的骗过。而且还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他迫不及待想要娶的女人。
口袋里装着他刚买的钻戒,此刻仿佛是一个昂贵而尖锐的讥讽。
原来,她喜欢商景天,抱着想要和他破镜重圆的念头想去应征他的女友,谁知道机缘巧合,阴差阳错,却不得不履行和他的七天协议。
挂不得她结束协议的时候那么轻松高兴,立刻跑到海南去度假,也怪不得她即便答应做他的女友,也从来不黏他。
他大约只能算是个替补,或者说,是个意外。
车子轰的一声冲了出去。沿着湖边,他绕了一圈又一圈,从下午四点一直开到天黑。
暮色缓缓沉下来,他的心也黯然低沉下去,车子停在路边,他就那么坐在车里,静默不动,仿佛雕像。
手机响起许久,他才拿起来,是温酒的电话。
“喂。”
电话里温酒的声音温温软软,仿若夜风,“你来接我吧。”
“好。”
挂了电话,温酒觉得有点奇怪,怎么晏律的声音如此低沉?而且如此的简短,竟然只说了两个字。
阮倾有点醉,脸颊布满红晕,拿着温酒的手道:“我想去吃冰淇淋,你去不去?”
沈煜道:“我带你去吧。”
“不要。”阮倾甩了一下手,身子也随之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