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是陌生人,都只是彼此的过客。
或者说只是强者和弱者之间的关系,除此之外,没有旁的关系。
“你在挑衅本将军的忍耐力是吗?”旭日干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总是能挑起他的火气。
在听到乌恩说见到她那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跑过来,在看到被杀死的马,他知道她就在不远处,看着灌木丛里躺着的身影,他怕了,怕什么?他没有来得急多想,大步过来时,看到她无事,只是在睡觉,心里不由得又火了。
伍元一句话也想说,挑衅?他以为他是谁?以为他的媚力很大,还是把她当成以前那个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那个傻子?
真是可笑,面对他,她再也不会像疯了一样去与他争吵,她只需冷着他,就不信他还能弄出什么事来。
“说话。”旭日干不喜欢被她无视。
伍元任他摇晃自己,就是一句话也不说,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很好,本将军就不信你一辈子不开口。”旭日干用力一扯就将人抗到肩上,随后扔到马上,随后纵身上马,一路往突厥而去。
马背上的颠簸让伍元的胃极不舒服,却也一声不吭,交紧了牙,她不反抗也不骂,就像木头一样,到要看看他还能怎么样。
小白叫着追在马的后面,直到天黑前,旭日干的马才追上大部队,乌恩带着人一直等在那里,看到马背上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将军,贤王逃进了乱石堆。”乱石堆是没有尽头,进到那里的人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乌恩追到那里之后,没有敢进去,转身带着人回来了。
旭日干冷着脸,“让人守着那里。”
跨着马直接走了,乌恩吩咐一队人马去守着,这才带着人追了上去。
到罕庭的路有近一个月,直到天黑伍元才被从马上仍下来,在火堆旁,坐着全是突厥人,没有人理会她,只交头接耳。
旭日干把伍元仍下,便走了,去了哪里伍元跟本就没有看,夜晚漠沙很好,好在有火可以烤。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可伍元一点胃口也没有,胃现在还难受着,小白的靠近,到让那些突厥人移了移身子。
身边的位置大了,伍元靠着小白躺下,她是真的累了。
她更想借机会让小白叫来狼群好逃走,可是想到白天那个男人的话,他知道只要他说的,就一定会做到。
“如果还想让你的狼好好活着,就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
她怕他真的对小白下手,从他抛出她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冷血了,人如何,何况是一只狼呢。
逃不掉就承着,反正她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到要看看他有什么目地,把贤王追杀看着了,现在他将是可汗了吧?不日李子夫也能回到汗庭,那时在求李子夫也不晚,带着心事,伍元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直有一双眸子在盯着她,深沉的眸子带着不可遇知的心事。
第二十章:仇恨(中)
一个月的路,眨眼之间就过去,看着突厥的汗庭,伍元皱了皱眉头,在一路上,她有些庆幸无可还在这里,只要能逃出来,找到无可,她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得救。
仍旧是那个将军府,只是这一次与第一次不同,整个将军府似曾经被洗劫一空过,到处是萧条这色。
打进了府,伍元就被关在屋子里,外面有侍卫把守,跟本出不了屋。
昏天暗地的日子,过了整整五天,这天晚上,门被打开,旭日干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
汉朝那边才刚入冬,可是突厥这边已进了大寒,遍地是在雪,一到外面厚厚的衣服马上就被打透了。
“过来。”旭日干坐到炕上,对着炕梢的伍元招手。
伍元动也没动,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这几天她也想好了,与这个男人对抗,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