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妹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看来也是对京城里的长辈子也有偏见啊,妹妹有不满大可说出来,今日我在这里,也好给妹妹做主。”
“看这气派,就是大家出来的,连主都做得,我还敢有什么不满呢。”伍元皮笑肉不笑。
李浩的眼神一暗,笑着起身,“我进来也不短了,妹妹休息吧。”
推开门站在门外,李浩深吸一口气,这些年来家时对三叔一家不管不问,他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这次才他才主动请缨来到这里,现在看看班姬的态度,就知道有些东西是弥补不了的。
屋里,伍元翻了个身,明明想睡觉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打乱了,真是倒霉,索性坐了起来。
起身往外走,看到院子里晒着的羊毛,往前院走,前院父亲早带着人走了,伍元出了府,就找人打听了卖纺车的地方,才一路寻着过去。
也说倒霉,偏巧就遇到了沐子然,看到他冷哼扭开头的高傲样,伍元淡淡一笑,她是从来不会跟女人计较的。
被人指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做木匠的地方,伍元还奇怪,一到了里面说要卖纺车,人家只会订做。
“我没有带银子,你们要是信得过,一会派个人跟我去将军府拿吧。”
掌柜的一听,就笑了,“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吧?你客气了,还交什么订金,你只管放心,我让人做好了直接送到府上去,不用给钱了,李将军为了咱们郡府这些年,可尽心尽力的,咱们都感谢还来不急呢。”
“这哪行,要是这样我就不要了。”伍元虽然高兴,可也知道家家都不容易。
掌柜的看了,只含糊的应下了,伍元知道现在争这个也没有用,只等着一会儿回家了,跟陶妈妈说一声,到时给人家钱。
从府里出来的时候就晚,在回去的路上,竟巧的又遇到了沐子然,而且还是看到沐子然在与人吵架。
这到不是让伍元多看的地方,到是那个被沐子然纠着不方的人,人高马大的,到不是像汉人。
如今汉与突厥也正是敏感的时候,突厥人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行走,疑惑只一瞬间,伍元没有多看,直接往回走。
她却没有发现有一道影子站在胡同的口处一直盯着她远走,才收回目光,不然哪里会如此潇洒。
夜色下,有两道身往往李府而去,在墙根下左右看没有人,纵身一跃跳进了院里,身手皎洁,没有惊动任何人。
“你们是何人?”后院的正屋里,李家夫妇看着进来的两名男子,警惕人盯着二人。
“见过伯父伯母。”旭日干上前行了大礼。
李家夫妇一脸困惑的看着他,待看到他把外面的披风拿下来,冷吸一口气,突厥人。
“你是、、、你是、、、”李夫人说了半天也没有把话说出来。
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该说他是谁,一场战事,女儿逃出郡外,最后只带了一封信回来,待让他们只当她死在外面了。
可哪里说的那么简单,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跟老爷说过之后,老爷气的大发雷霆,只说以后在也不要提起那个不孝女。
现在突然有两个突厥人来了,是怎么回事,不用多说也知道了。
“你们给我走,马上走,不然我就喊人了。”李老爷大喊出声。
气的下巴上的胡子也一翘一翘的,看得出来他现在的火气很大,眼睛更是瞪得恨不得掉出来。
旭日干神色不变,态度恭敬,“我是真心喜欢子夫,这次是来送聘礼的,不管两位老人同不同意,我答应过子夫,不会让她受你委屈。”
旭日干的话刚落,一旁的乌恩把身上的包裹放到了前面的桌子上,顺手打开,只见眼晴一晃,竟是一包的黑色珍珠,若是白珍珠自然不算什么,可黑珍珠就不同了,世上极难得的,价值连城。
这样的东西让李老爷微微一愣,随后震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