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厉害,记忆有些模糊,你同本王大致细说一下昨夜否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主子病情又加重了吗?”
潇泽宴道:“没有,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
“哦。”听到潇泽宴这么说镜辰这才松了口气,“大致细说”他揣摩了下这几个字的意思,片刻后道:“主子昨夜同王妃从焦清池出来后就回了屋,进屋后得知主子发病后知道主子的习惯,属下立刻请王妃随属下一同出去,但却被主子拒绝了,属下心下奇怪又问了一次,再次被主子拒绝后属下就出去了,后面的事属下不知道,主子可以问问王妃。”
闻言,潇泽宴扶额,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本王若是问得出,还问你做什么?”
许是谅到镜辰对他发病时的状况并不知情,他又道:“罢了,本王不妨同你直说,今早起来后,他对本王说,本王对他做了那种事,这种鬼话本王自是不信的,再怎么神志不清也是,本王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做出那种事呢是吧,想想都觉得荒唐!”
闻言,镜辰挠了挠头,“可王妃今晨出去时确实是…”想到出去时在王妃脖颈间看到的那个牙印,他脸色微红,略显不好意思,“与往日有所不同的。”
他说的含蓄,潇泽宴却问的直白,“有何不同?”
对于主子间的私密事镜辰自是不敢妄言,只得道:“主子恕罪,属下,属下不敢说。”
“看都看了还有何不敢说的,再废话本王便玖兰过来跟你交接,一个大男人整体婆婆妈妈的,合该出去历练历练了。”
听到潇泽宴这么说,镜辰马上蔫了,没吃过猪肉他还没见过猪跑吗,“主子别,属下说便是了,今晨王妃出去时,属下无意间看到王妃脖子上有,有很多…”
说到这潇泽宴明白过来了,“本王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不就是被蚊子叮了几个包吗,你整日都浮想联翩什么呢,他说不定就是故意让你看见的,你说你都跟了本王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蠢,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
不说要被骂,说了也要被骂,镜辰委屈的同时也有些逆反心理了,“可主子昨夜从焦清池出来后就一直都是牵着王妃的手的,属下出去时也还紧紧握着,属下所说都是有根据的,并非没有根据的浮想联翩。”
“牵着手?”潇泽宴眉宇微动,“本王怎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你莫不是在诓本王。”
这锅镜辰可不敢背,赶忙道:“属下不敢,主子若是不信可以问问昨天当值的小厮婢女,他们也都是…”
“好了好了,本王信你便是,你下去吧,此事本王自会自己查证。”
镜辰如临大赦,“是,属下告退!”
晚些时分,用过晚膳后,扶溪被叫到了莲池赏莲,听潇泽宴屏退了一同随行的下人后,扶溪猜到了定是因为昨夜的事。
只是潇泽宴不问他也不说,反正昨夜潇泽宴轻薄了他这是事实,他也不算胡说,虽说没有那啥,他也不是女人,但男男也是授受不亲的。
昨儿个为了哄潇泽宴睡下,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又是吹又是揉的,最后还要被啃完了第二天还差点被从睡梦中掐死,重点是人家还把他当怀疑对象,反正他是有点生气了。
这被轻薄的还要向轻薄者说好听话解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两人都不说话,池间只听得见虫鸟蛙鸣的声音,就这样僵持了一会,还是潇泽宴先开口了,“昨夜…”
知道潇泽宴的直男人设,是万万接受不了自己同一个男人那啥的,因此,扶溪心里做好了被训的准备,可却新奇的听到潇泽宴道:“昨日是本王不对,本王向你道歉,你若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本王尽量弥补你。”
扶溪本来悬着的心落下,紧接着嘴角微扬,忍不住开始嘚瑟了起来,“倒也,倒也不必如此郑重,我知道你昨日是生病了,情有可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