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永都城这般大,想要堵住所有人的嘴是不可能的。”此时誉王接下了太监想说却不敢说的话,言罢他又看向了不远处的潇璎,“璎璎啊,不是王兄说你,这世间男子千千万,纵使他扶溪再怎么貌美,如今也是你嫂子,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嫂嫂…有那般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潇璎秀眉微皱,刚想开口说话,却听誉王又道:“如今整个都城都在传…”
“传什么?”这时一直沉默的潇泽宴开口了,“本王问你呢?传什么?”
誉王一向与潇泽宴不对付,早就想找机会报复一番了,却一直苦于时机不对,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个可以当着一众朝臣和宾客的面羞辱潇泽宴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在心里暗笑了一声他道:“如今整个都城都在传,说潇王妃嫁的划算,既能当王妃又能做驸马,还能共享齐人之乐,属实…”
“誉王。”听了这么久,也忍了这么久,扶溪开口了,“妾身敬你是我家王爷的王兄,这才礼让三分,但见誉王越说越过分,妾身不得不出言得罪了。”
“璎璎是大晋清乐郡主,也是您的妹妹,旁人不知情胡说八道也就罢了,怎么你这个当哥哥的也跟着瞎起哄唯恐天下不乱。”他顿了顿,道:“莫谈璎璎那日不过是在同本王妃对话本,就是真的有什么,你这个当王兄的不教她改正也就算了,怎么还伙同旁人一起往自己妹妹身上泼脏水?”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
“好了。”晋帝出言制止了这场闹剧,“既是误会就此揭过,往后若有人敢借此议论,朕绝不轻饶。”
言罢他看了眼方才告状的太监,“来人,把这狗奴才拉出去斩了,以儆效尤,日后若有人再敢无中生事弄虚作假这就是下场!”
最后这场闹剧以斩首太监结束。
宴席结束后,出了大殿,扶溪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番,就道:“王爷,今天这事吧,它真的就是个误会。”
“哼!”潇泽宴道:“本王只知道无风不起浪。”
解释无果后,扶溪索性不说话了,入了轿辇后,三人心思各异,一路无话。
直到进了潇府,潇泽宴才道:“你先回去休息,今天这事本王自会让人去查。”
言罢,他对着潇璎道:“你,跟我进来。”
知道潇泽宴的脾性,潇璎乖乖道:“哦。”
“说吧。”进了里屋,潇泽宴才道:“今天怎么回事。”
“今天啊。”潇璎想了想,道:“哥哥,今日这事你真的误会嫂嫂了,这昨日我不是多喝了些吗,就,就来迟了一些,正好撞见嫂嫂同…”
“他们之间的谈话我可都听见了,是那姓沈的一直在缠着嫂嫂,不让嫂嫂走,还一直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一直问嫂嫂把人藏哪了,嫂嫂说他失忆了,那姓沈的不信,就拿刀架在嫂嫂脖子上,说什么,我知道你不是他,还一直追问嫂嫂你们把他藏哪了这样的话。”
言罢,许是实在气不诧,潇璎又道:“哥哥你是没看见,嫂嫂脖子都流血了。”
潇泽宴正寻思着那番话的意思,听到潇璎这般说,下意识道:“大男人流点血怎么了,本王当年……”
“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啊?”潇璎恨铁不成钢,“哥哥你真是块木头,活该孤家寡人一辈子,嫂嫂他今日被这番当众羞辱,你不帮他也就算了,还伙同让人一块欺负他,哥哥你同誉王一样坏,我不理你了!”
潇璎说完就摔门而去了,留潇泽宴在原地头痛的揉着眉心。
一旁的镜辰也是看的着急,没忍住道:“主子何不同郡主解释清楚,也好过这般被…”
“解释什么?”潇泽宴道。
镜辰叹了口气道:“主子之所以会选择冷眼旁观,不对王妃施以援手其实是怕王妃会因此被陛下盯上是吗?”
闻言,潇泽宴微顿,略显诧异,“本王发现,你近日好像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