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好笑的看着几人,“这里除了你们还有谁长得像蛇和鼠吗?哦不对,这么说好像还侮辱了蛇和鼠。”
几人不像善类,一看就不好对付,若玉扯了扯扶溪的袖子,低声道:“主子,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
扶溪却轻轻挥开了若玉的手,“问你们呢,在干什么?”
几人回过味来,这么当众被贬低,怒气也上来了,松开了那姑娘的手,冲着扶溪这边来了,“你他妈哪来的小杂种竟敢……”
“啊啊啊吧啊啊……”扶溪还没反应过来,一道杀猪般的声音便响彻了整条长街,看着地上还在如水流般往下流的血,他征了征,吞了口唾沫看向了镜辰,“你这也,也太狠了,不过……”
“不过他活该。”
男人还在哀嚎着,“你们竟然敢,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几人踉跄着跑了,扶溪眨了眨眼,有些状况外的看着眼前衣衫破旧的小姑娘,“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我不知道,”姑娘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行了行礼,“方才谢谢公子。”
扶溪道:“不谢,我好像也没做什么,倒是姑娘,如今世道兵荒马乱,一个人莫要独自出门。”
小姑娘稍显委屈道:“我和家人走散了,回不去,也找不到他们了。”
扶溪点头,摸了摸下巴,“哦~这样啊,姑娘你若信得过,就先跟我们走吧,方才那几个人说不定还会回来。”
说完他才看了眼镜辰,“哦,忘了问了,我可以带她回府吗?”
镜辰道:“主子既都已经决定了还问属下做什么?”
扶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我不问了,姑娘你可要跟我们走?”
小姑娘道:“公子方才救了我,我相信公子同那些人不一样,公子放心,我的家人一定会来寻我的,届时我一定好好感谢公子。”
扶溪道笑道:“那你以后可要记得好好感谢我,走吧。”
回到府中,走至内庭时,镜辰道:“王妃稍等片刻,属下去通报一声。”
扶溪点头,“行,你去吧。”
不多时,镜辰从屋内走了出来,显然是已经简单的交代了一遍,他来到扶溪面前,躬身拢了拢手,道:“王妃,请。”
扶溪看了眼若玉,“你先带这位姑娘下去休息。”
若玉欲言又止,“可是王妃…”
扶溪却摇了摇头,“没事的,去吧。”
进屋后,相比方才在艳春楼看到镜辰的那会,扶溪此刻反到还不慌了。
但出于心虚,扶溪还是先开了口。
“咳…那什么…”扶溪顿了顿,道:“我就是好奇,进去看了看,什么都没做。”
潇泽宴冷哼,“是没做还是没来得及做?”
扶溪叹了口气,“王爷,我真的只是好奇,进去看了看,没想做什么。”
“哼,好奇?”潇泽宴道:“爱妃这失忆了,性子倒是没怎么变,难怪古人有云,江山易…”
“本性难移。”
扶溪道:“这一切都只是王爷的猜测罢了,事实上我就是什么都没做,也没打算做。”
“哦?是吗?”潇泽宴道:“可本王记得爱妃前日才同本王洞房花烛夜,怎的才过了一日便迫不及待的给本王戴绿帽了,这也就罢了,还敢把人往府里带…”
“怎么?是本王没有喂饱你吗?”
额这…
这好好的怎么还开起黄腔了?
扶溪瞪了眼镜辰,镜辰咳了一声,不自在的挠了挠头,他方才说的时候分明不是这个意思,怎的到了他家主子这里就…
还有,他家主子何时还会说这种调调的话了,听着好生让人不习惯。
“主子,属下先出去,主子有事再唤属下。”
镜辰出去后,屋内又是一室安静,扶溪无奈扶额,最终还是解释道:“王爷,那姑娘是我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