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同在娱乐圈的乔滴滴说,“切,哪有那么多巧合,圈子里谁不知道海洋是付氏兄弟的女人,得罪他们哪有可能有好下场。”
说起这个,冷暖倒是觉得靠谱,关于这个影业大亨付氏兄弟,她虽然不了解,可她知道凌犀跟大哥付天生交情非浅,也听说过他的一些海外黑社会背景。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善恶到头终有报,谁报的并不重要。
?分割线?今年春晚,一首歌又红烂了大街,那伤感的曲调唱着,时间都去哪儿了?
笔者想,如果时间有张嘴,它肯定想砸把吉他怒吼,都他妈问我,我他妈问谁?
可不,一切遗憾都推给时间,时间何其无辜?
春去冬来,寒暑三载,三年,转瞬即逝。
唐时李白曾用‘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两句来戏言自己的每日嗜酒,而现如今,如果他在天有灵,定会发现这两句在一个叫冷暖的27岁女人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传承。
如今冷暖的理想境界是,日日忙碌,从不偷闲,夜夜饮酒,能醉最好。
此刻,她正坐在d9大厅的吧台上,格外专注的攻陷着杯里的最后一点烈酒,满意的用舌尖钩回溢出唇边的一滴,咂咂嘴后,吧台上又推过来了新的一杯。
“冷姐,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个喝酒法,皮肤还这么好的,前段时间我一哥们儿来找我,愣是缠着问我你是那个学校的学生。”调酒小妹cici年青直爽,崇拜的语气不含杂质。
冷暖呵呵的笑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还真别说,她能这么多年还能保持如今这零瑕疵的皮肤,还真的拜这酒所赐,都说好皮肤是睡出来的,事实就是,不喝这酒她跟本酒睡不着。
其实冷暖真就不是那种借酒浇愁,愁死到头的人,可偏生她染上了失眠的毛病,想那天天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n圈儿迎接太阳的日子真是煎熬,陈小生不只一次带她看过这个城市里的精神科权威,可那些个处方安眠药她来来回回吃了好几种,后来再不断加量下被医嘱勒令停止,没办法,她只好采取迂回战术改用土法来对抗失眠这一世界性难题,那就是一个字——喝。
老人常说偏方治大病,土法能救命,还真就别说,这酒还真就是个好东西,至少她现在天天睡觉不用再数星星了。
只是她量大,比一般患者更费一些酒,再次解决了杯中酒,冷暖拿着空杯朝cici摇一摇,却还没有等她倒上,面前已经推过来一杯。
“美女,一个人?”
只听声辩位,就知道又是一个荷尔蒙乱飘的搭讪男,冷暖斜睨了一眼,笑笑,漫不经心的道,“没,和我妈来等朋友,我妈去厕所了。”
看着这人讪讪离开的背影,冷暖笑笑,果然这世上最万能的法宝,左不过一个‘骗’字,骗人得偿所愿,骗己,得以超生。
“来。”冷暖敲击着台面,跟cici叫着酒,结果酒才推过来,cici就一惊一乍的嘟囔着,“呦喂,叫你说中了,你妈真回了。”
果不其然,冷暖还没等端杯,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就先她一步抢过了杯子,滑到了另一处。
“你咋回来了,不是说今晚上有事儿么?”冷暖把眉头堆一块,瞅见这较之三年前更古板的兄弟就上火。
看着李旭,她就特别明白为啥顺治膈应多尔衮,康熙非得弄死敖拜,这真跟鸟尽弓藏没关系,合着他们也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个顾命大臣的捶胸顿足,指手画脚。
打从她爸死以后,李旭就跟变了性似的,好好个葫芦娃愣是变成了老爷爷,动不动就语重心长的开始墨迹,有好几次逼的冷暖都想掰开他的嘴给他灌点哑药。
“冷姐,我不是管你,只是你最近这酒实在喝的太甚了,伤身呐,如果在天有灵,四爷要看见你这样,肯定会心疼?”
“得,我不喝了还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