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这些,没想博取什么你的同,只不过是我丁欢可悲,这辈子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而已。”
听到这儿,冷暖终于说话了。
“丁欢,你懂么?贫穷从来就不是我们走歪路的借口。”
“歪路?你以为你都知道什么?你以为凌奇伟为什么娶我?你以为我这凌家的门进的容易么?”说到这儿,丁欢冷笑了几声儿又直视着冷暖的眼睛甚至有些激动的说着:“收起你那些所谓破坏家庭的想象,他凌奇伟娶我是因为为了成全他的幸福家庭,他亲口我杀了我自己都快成形儿的孩子,我有的不是他的,而是他的愧疚!”
冷暖不知道她这么是急于跟她证明什么,可如果她真要跟她辩白她扭曲的人生观,她也不怕撕开她。
“丁欢,你也会说愧疚?如果你知道我在看守所那夜夜有多为你而伤心,如果你知道因为你的一句话让乔滴滴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你会不会感到愧疚?不要总是把这个世界都想象成对不起你!谁也不欠你什么!就算你的孩子的死,他凌奇伟是亲口,而你是亲手,就算是杀人也是你们两个的事儿,不要总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别人,你不要再装可怜了,这只会让所有人都恶心!”
什么都不是她的借口,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骨子里改不掉的劣根。
“呵,还是那么严词凿凿……暖暖,你从来就是运气好,就算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还能轻轻松松迷迷糊糊混进了凌家的门儿,你不知道那种求而不得的滋味儿,你没资格儿教训我,先别管我用了什么手段,至少我丁欢跟你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我们的没什么不一样的。”
这番话的言语之间处处露着骄傲,丁欢的眼里闪着前所未有的光芒,她终于跟她站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她一直等的不就是今天么?
然而冷暖摇头儿,“丁欢,你错了,我们永远都不是一样的,我们站在同样的高度,我是一群人,而你,永远都只能是一个人。”
冷暖说的字字清晰,从始至终的从容冷静,只消这一句话,让原本觉得自己在云端高处的丁欢的脸难以支撑的变了颜色后,冷暖转儿就离开了厨房。
在她走后,丁欢被气的直哆嗦,一直顺着冰凉的橱柜滑蹲在地,直至抱着双腿蹲坐在原地。
就是这个她唯一的朋友,冷暖说的很对,她是一个人,她怕一个人,她讨厌一个人,可她还是一个人,所以她很想把没有婚礼,委曲求全的那些满肚子的话要跟她倾诉,她很想让她像以前一样安慰可怜同自己的处境,却每每见到她笑的是那么灿烂,过的是那么幸福,又总是克制不了自己去打压她的嚣张气焰,她不想活的低她一等。
就是这样矛盾着,有的时候就连丁欢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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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今儿家里请吃饭…没写完…sorry
☆、117 你不信我信谁?(鎏年)
在凌宅的这一个晚上,到最后还是闹得不愉快,冷暖从厨房出来,脸色不怎么好,跟大哥聊天儿的凌犀不知道这俩人儿说了什么,但也看出来她不太想在这儿待着,索就借口说困了跟大哥说了再见,带着冷暖走了。
“得了,人这辈子谁没瞎过眼睛,别因为她不乐呵了,别给我拉拉个脸,给爷儿笑一个,爷儿晚上轻点儿霍霍你。”
等俩人儿都上了车,凌犀揉着那出了门儿就没笑脸儿的女人的脑袋说着,冷暖这人儿有一点跟凌犀像,她俩都不是那种讲究别人的人,别管是与非,嘴上怎么喷都伤不着人,那些都没必要。
“没,我就是觉得人变的快的。”看着凌犀,冷暖感慨的说着。
听及此,以为冷暖还心软俩人儿的那所谓的友呢,凌犀的眼睛气的一横楞,手也没怎么留劲儿的敲了下冷暖的脑袋,“!你啊……脑子都用我上了,得,今天你爷儿我就免费给你上一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