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着急的站起了儿,都忘了胳膊还受伤了,一个急促的碰撞,疼的她呲压咧嘴的却还不忘了辩解。
“哎……你……嘶……真是!我不是那意思!”
“嘶……你当你是四肢健全的好人儿呢是吧,呜呜渣渣的这跟谁学的~”
嘴上是不太好听,手虽笨拙却极为温柔的端了冷暖受伤的胳膊,挤眉弄眼的老大不愿意的。
“我给你发的短信你看着没?”
冷暖现在就关心他这个事儿是不是真接了,就连她都觉得自己矛盾的,她还想凌犀卖她面子,她又不希望他真趟进这躺浑水。
“废话,我又不瞎。”
有一搭儿没一搭儿的说着,凌犀还有闲瞅瞅冷暖平时工作的一亩三分地儿。
说真的,冷暖不过也就20多岁,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女孩儿,平时他律所里那些小姑娘的办公桌哪个不是摆的跟卖年货儿似的,尤其是那个史小米儿,到处摆那个什么阿扁猪,好好个地儿弄的就跟那卡通猪圈似的。
这么一比,这女的生活真是低调的令人发指,看这儿小地盘儿,竟让他想起来好久之前在石头镇他住过一宿的她的房间,简简单单,干干净净,出了几本的办公用品,多出来的只有一盆儿仙人球,一个小闹钟,一沓儿便签儿,一个笔筒。
说简单吧,还复杂的,比如那仙人球花盆儿里放着乱七八糟的彩色小石头,小闹钟上系着像是蛋糕上绑的那种彩带绳儿,笔筒上也卡着心形儿的木头卡子。
别说,这还真就是这女的的风格,想着她在家的时候也就是这样用那些特别无聊的东西摆弄来摆弄去的。
难得他凌大少爷居然破天荒有那闲逸致的挨个拿着玩玩儿,可刚拿个心形儿卡子玩玩儿就被女人一把抢了过来。
“哎,别玩儿了……你都看见了,怎么还答应了啊!你傻吧!”
冷暖拿这事儿当事儿的,多多少少也源于刚才那个所谓的‘天水讼’的卦,女人的心总是偏向感的,冷暖也不例外,她越来越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犯‘讼’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吧。
瞅她这难得激动的样儿,凌犀歪着嘴儿痞气的掐着她的脸,一寻思刚才那傻了吧唧的短信他就想笑……
“还安全第一,得儿不得儿啊你,防火啊,还是避孕啊,还安全第一……二傻……”
“够了啊,别老损我……我这不是掂心你么……没良心……”
虽然他压低了声儿,可这怎么说也是她办公室啊,要是被听着,真心丢人的。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冷暖正觉得丢人的当下,却不想凌犀居然不管不顾的当着全人类的面儿弯下子嘬了一下她的嘴,等恶行结束后,她满脸通红,他却好整以暇的瞅着。
“喂……你干什么啊……”
就算习惯了他大爷不惯着天不惯着地的各种行为,可这在她的地盘儿,她脸皮再厚也让周围姐姐们的小声儿嗤笑给弄红了啊,结果这凌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不要脸惯了,居然还用口型儿冒出俩字儿来。
干你……
哦了,冷暖当机立断觉得得回家了,他要再干出点儿什么流氓事儿来,她这脸真得陈列到赤面人博物馆了。
当凌犀像接小朋友放学似的,乱七八糟的帮行动不便得冷暖把那些要带回家的东西逐一收拾好,又受到了广大的办公室大姐们的赞誉之后,他还包至极的甩了甩他那头发,活活给冷暖恶心的够呛。
“掘个嘴啊,跟蛤蟆似的,真他妈磕碜……”
“……”
从出门上车,冷暖就一直不说话嘟着嘴,看上去绪不良,这主要原因有二,首先她有点儿替凌犀担心,懊恼自己的不明所以的多管闲事儿,二是因为她找便了所有的地方,也没见到那个她挂在粘钩儿上的子弹项链,而那是办公室,她又没法儿说她东西丢了,那就跟明说有家贼是一个道理,没凭没据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