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冷暖今儿心好,那平时觉得可气的无理取闹,看着也像那大孩子在那儿耍小子呢,幼稚里还沾点儿可,看着还好玩儿的。
“来,你不是吃三杯鸡么,我第一次做,你尝尝好不好吃,来,尝尝……啊……”
压根儿视他的胡闹于不见,解了围裙,洗了手就过来,拿着筷子夹了块儿鸡,满面风和煦的像哄小孩儿似的喂着凌犀,见他虽然翻着白眼儿,却还是嚼的香甜满嘴油滋滋的,冷暖自己也笑的极为满足。
“好吃么?”
见男人把那鸡骨头唆了的连狗都不会再低头看一眼,女人笑的特开心。
“你会不会做饭啊,难吃死了……”
俩眼儿一翻,就算还着嘴唇儿上的汤汁儿,凌犀也依然做了个不屑的表。
“不好吃那我倒了哈~”
原本冷暖还有点儿怀疑自己第一次做这菜也许没掌握好火候儿,结果一扫凌犀那因为咕噜咕噜下咽唾沫而滚动的喉结儿,就知道这男人还是在那人耍小子呢。
凌犀这个男人,心思藏得很深,要说问她他在想什么,她不敢说她保证清楚,可对他的胃思,贴伺候了一段子的冷暖却真真是摸到了命门。
这家伙对他想吃的东西,那绝对是怀揣着锄禾当午的崇高精神。
“哎哎哎……败家呢,我有多少钱也不够你这么糟蹋的啊!”
果不其然,一听冷暖要倒了,他一下就急了,绝对护食的从桌子上搂过那碗三杯鸡,用俩大长胳膊圈住,霎时间脸儿旁边儿晃出两个门神像来。
那模样儿的潜台词就是,谁动我的吃的我跟谁急!
“哎,三岁吧……”
叹了口气,摇摇头儿,冷暖扯着笑极小声儿的嘟囔着……
接下来的这顿饭,闻到了饭味儿,为大食怪的凌犀也把他那乱七八糟的挑茬儿丢到脑袋后面儿去了,抱着饭碗胡赤胡赤的吃,就差把碗了。
都是冷暖怕他病刚好就暴饮暴食对体不好,才硬把筷子抢下来的。
冷暖今儿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并没有吃很多,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鼓胀挤到了胃,她觉得特别的饱。
而因为冷暖一直温柔贴心的伺候着,外加这顿饭吃的满足,凌犀也不纠结着去找回那失去的面子了,也不那么阳怪气儿了。
可这个夜晚心是好的,同时也是难熬的,平时每天最少一盒半烟的男人冷不防一天一宿没抽烟,别说那心刺挠,就连习惯夹烟的两个手指头都跟着刺挠。
这长夜漫漫,更是没法儿睡了,他不睡,冷暖也别想睡。
夜半三更,乌漆抹黑~
星星在天上把自己当眼睛的眨啊眨,凌犀在地上把冷暖当烟儿似的果啊果。
“求求你了,再一晚上就行,放过我吧,好么……”
冷暖觉得自己再不制止,就真得被男人果出烟儿来了,她脖子都快被吸麻了,那原本精疲力竭衍生的睡意,这么一折腾全都没了影儿了。
“不行,我憋得难受……”
烦躁不已的嘟囔着,凌犀在心里一边儿骂着把他烟全都带走的陈小生祖宗十八代,一边儿努力的想着还有没有哪儿还趁点儿存货儿。
结果挤进了脑汁儿,也没想出条活路来,真他妈憋屈。
越想越烦,俩人一被窝,他一个人难受可不行,使劲儿的像揉面团儿似的把冷暖的小子揉吧揉吧使劲儿往怀里塞,随便擦擦枪,就走了火儿。
男人那大手贼没轻没重的上手就去掰被他扒的光不出溜的女人的股蛋子。
“祖宗,你饶了我吧,我明儿还上班儿呢。”
像躲贼似的,冷暖向上窜了几厘米,离开那折腾的她腰膝酸软的凶器,她是今儿跟凌犀做的有感觉,就多做了几次,可也不能没完没了啊。
从躺下到现在她就被出溜好几圈儿了,到现在腿全是麻的。
早知道她自己是这烟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