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犀像是杀红了眼的战争狂人,一门儿心思想取得至高的战略点,没轻没重的咬她,掐她,没几下就弄的冷暖又是一身的紫印子。
她越是服软儿,他越是变本加厉,这个男人做这事儿根本就像是野兽的宣泄,野兽的征服,只一门儿心思的狠发狠。
一来二去,女人实在是吃痛,索性咬着嘴唇装死顺着他胡来。
飘着,荡着,晃悠着……
好久好久之后,当空气中只剩下疲战之后的喘息。
冷暖整个人几乎瘫在床上,脸都整个压瘪在枕头上,苟延残喘着。
“骚儿,你真招人稀罕。”
叼着烟卷儿的男人抓她过来,拧着她的小屁股,咧着嘴儿,笑的十分飨足。
招人稀罕,呵,那是他的角度,其实在冷暖的立场,她特别酸,想想今后这段日子都是这么过着的话,她突然间有点儿找不到自我了。
“凌犀,我想上班。”
就那么一瞬间,那么一个想法儿窜上脑子,冷暖顺嘴就说了出来。
“操!怎么着,老子没伺候好你是吧!”
凌犀倏地就翻儿了,手没轻没重的就巴拉正冷暖的脑袋,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角儿的看着他。
“冷暖我告诉你,你他妈在外面儿干什么我都不管,你想背着我找乐子,你想都别想,你要是缺钱我养你,你他妈就给我消停眯着。”
狠抽了几口烟,凌犀真想一撇子抽死她,寻思着她画的跟个花儿似地坐那儿一桌桌儿的陪酒,他就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