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远大笑两声,随后道,“坏人就坏人,他们说他们的,咱们痛快咱们的。”
说着,抬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舒服的伸了下双臂在,深吸了口气,“这船坐了几天腰也坐疼了,媳妇,咱这次多住几天再上船,可行?”
“可行。”暮小小轻颔首。
她点头后,身后两位家兵告了个退,随先前那几位去寻住处的同伴的路,他们也加紧去寻去了。
“萧老将军的事,你可是有了决策了?”见他一脸轻松,暮小小也想他是心中有了决定才一脸松然。
“嗯,有了,”萧知远点头,“小小,过完这几天,我们就找个地方,好好热闹一番罢,我杀红了眼,要是有不相识的人来添我的晦气,一并给收拾了。”
他也没寻着什么好主意,不过以杀止杀罢了,他最擅长此道,萧家人若是没眼色,赶上了这趟,也休怪他一道不客气了。
“你还打算真坏?”暮小小惊讶道。
萧知远闷笑出声,“咱们京城的好名声不管用了,江南太大了,都传遍了咱们是坏人,咱们一个一个的解释不来,干脆如了他们的意,你看可好?”
“我看可好。”暮小小当下眼也不眨地点了头,凤眼微眯,妩媚尽露,“到时问问他们,咱们这么好的人,这坏人的名声可是怎么传出去的,要是不好好给我个交待,我可不依。”
见她娇滴滴地说着不依之词,萧知远放声大笑了起来,“好,听你的。”
他说得痛快,他身后的几位将军可都是拢了眉,颇有些无可奈何。
他们心知,别人的话尚不可知真假,可大人夫人说出的这些话,可是万万不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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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远南下大宰淮南知州的消息传到大冕,正是冕城秋闱过后选才之时。
易修珍得了报,迅速找来狄禹祥,把驿报递给狄禹祥,笑道,“你那舅兄还真敢,淮安知州可是宫中袭嫔的的亲父。”
狄禹祥飞快看完驿报,看完摇头苦笑,“这……”
“你父是淮安知县?”
“州衙是在淮南,淮安距其有几天脚程。”
“这个我知,我记得玉珠也是淮安萧家,当地大户家的千金小姐罢?想来到了你们的家乡,不出多久,萧大人就会给你们来信罢?”
“自他们下江南后,我们就很少收到他们的来信了。”狄禹祥摇了摇头,“想来这时舅兄也不会给我们来。”
“到了淮安,想来也会寻些家乡物什给你们送来的,”易修珍似笑非笑地看着狄禹祥,“你兄嫂就是不想,你家那个泰山大人岂会忘得了女儿?”
“王爷是何意?”狄禹祥失笑了一声,直言不讳道。
“没什么,”易修珍也淡淡道,“我只是听说萧大人躲温北萧家给他传信的人好一段时日了,想知他意下如何。”
“王爷,”狄禹祥微讶,“这是……”
看他的意思,他这是要帮王妃一手了?
“她终究是世子的亲母,”易修珍不想说这段时日看着妻子憔悴得不成形,看着她连求都不敢向他求一声,心中终是犯了不忍,只是把他想帮的理由给狄禹祥说了一些,“她年幼丧父,是老将军夫人把她当掌上明珠那般疼爱,才成就了现在的她,这于我这个她的夫郎,老将军夫人也是有些恩情的……”
见他如此一说,狄禹祥也能理解,于是他点了下头,道,“是这个理。”
而且王爷真是见死不救,这对夫妻以后再怎么交心,也难心心相印,同心同德了。
“我只是想经你的手,给萧大人送一封信,你看如何?”他送出去的信,萧知远收不收得到还得另说,就算确保收到,也难保他真的会打开看,易修珍也确实是有法子找到萧知远,令他表态,但这些都不如经狄禹祥之手来得快,且还不会因为他的强硬太得罪人。
萧大人也就对这对妹夫妹妹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