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匆匆往外去。
醉鸡和八宝鸭都已腌好,只等明天下锅了,闻着厨房里一阵的香味,萧玉珠扶住了灶台歇了口气。
喜婆子朝她关心地看来,“啊啊”打着手势让她去歇息,说这里有她就好。
萧玉珠笑着点了下头,“喜婆,你炒个蒜苗肉,小菜就顺手炒两样,等会送到正堂,你们的就把鸡和鸭的那些炒炒,分着吃了罢,我不喜吃那些,你就不用给我留了。”
喜婆婆“啊啊”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萧玉珠出得门去,见匆匆跑来的桂花突然摔在了地上,见到她,桂花忙爬起来,扶着膝盖抖着声音叫了一声,“少夫人……”
萧玉珠摇摇头,“喜婆在炒菜,你就搬个板凳在旁看着罢,今天跑了大半天,你歇会。”
为了把腌醉鸡和八宝鸭的作料买齐,想来这丫头也是在外跑累了。
“狄丁还没回来,你让喜婆多炒点菜,留给他罢。”
“知道了,谢谢少夫人。”桂花刚刚摔得太猛,脚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听到萧玉珠这么一说,刹那破蹄而笑。
狄丁这几天天在外为大公子跑腿办差事,回来后脸上的灰能洗黑一盆水,在外头往往都是一顿几个馒头就解决了,他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喝口热水都找不到人家要,桂花心疼得半死,每晚都要把自己的那份饭省下大半留下来,就图着他多吃点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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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珠在正堂坐了一会,听着内屋那响个不停的笑声,直到身体里的疲累消失了,她这才起身去内屋。
他们的卧屋里,她夫君脱了鞋,正坐在床上逗弄儿子,逗得长南咯咯大笑,他也是乐不可支,父子两人的笑声交岔到一块,一个狂放一个轻脆,竟奇异地相似。
“要用饭了?”狄禹祥带着笑意看向她。
“快了。”萧玉珠微笑。
“你过来陪我们坐会。”狄禹祥朝她招手。
不等萧玉珠完全走近,他一手揽着儿子,一手去抱萧玉珠……
萧玉珠被他差点抱到床上,见他还要把她往上扯,她拍了下他的背,“大郎……”
狄禹祥放开了她一点,在她嘴边一吻,低笑着道,“竟不陪你夫君和儿子坐?萧大小姐好大的架势!”
萧玉珠哭笑不得,挪开点身子在床上坐下,不让他把还穿着鞋子的她扯到床上。
要是全由得了他来,怎生得了。
长南见到母亲,黑溜溜的眼睛直往她身上看,想要她抱他,萧玉珠一抱过他,他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笑眯了眼睛,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怎地这般爱笑?”狄禹祥捏着长南的小鼻子,见他还笑,不由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大郎,”萧玉珠摇头,“会刮扁的,可不能这样了。”
“哈哈,”狄禹祥从后抱住她,看着长南理所当然地道,“他长得像我,他爹鼻子不扁,他以后也不会扁。”
萧玉珠笑叹了口气。
“说来,你真是什么都会一点。”狄禹祥靠着她的妻,轻吻了下她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道。
“嗯。”萧玉珠慢应了一声。
“你还会什么?”
“什么都会一点。”萧玉珠笑了,别过脸去看着他,眼睛温柔地看着他。
“珠珠……”狄禹祥叫了她一声。
萧玉珠等了一会,没等来他的下文,便朝他疑惑地偏了偏头。
“没什么。”狄禹祥本想问,她还有多少心思是他不懂的,但突然又觉得这话没必要问,她听话又乖巧,而他有得是时间去自己知道。
看他乍然失笑,萧玉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时长南又呀呀跟她说起话来,她就没再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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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那位闻大人来后,一直都是喜婆婆和桂花伺候,中间狄禹祥让桂花叫了她出去给闻大人见礼,萧玉珠出去跟人见了面,道了礼,说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