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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2 / 3)

。”

琼海少君皱眉,“我只是瞧了,并没有瞧上。”哪怕动容开怀尽兴,本君也依然是剑心稳固的琼海好少君。

渣的极端干脆。

关尹子看她浑然不知情滋味的漠然,起了点兴致,“各有千秋的好男子都不行,那你瞧得上什么样?我可听说你兄长要让你定在皇城。”

薛夜来坦荡至极,素来随心随性。关尹子虽然危险,但与他聊天时总有种和正经长辈闲谈的错觉,意外的舒服。所以她不介意多讲两句。

“自然得是正直高尚的正经人。”她正色道。决不能是个白切黑、蛇精病。

关尹子憋笑,“正直好正直好,高尚也好。”他看那外面殿门晃来晃去的美男子们,眼珠一转,“我给你出个主意,既能让你兄长无话可说,也能让你师父没处插手,从此大大地逍遥自在……”

薛夜来侧目。

关尹子神秘地放低声音。

“你就在外头找一房,成家立业自立门户,两边都管不着是不是?”

正因为阮碧笙来信以及薛月见热衷送美男而困扰的少君:好像还很有道理?

她也不问关尹子怎么知道她师父,琢磨着又往自己的计划添上一笔,一边想一边往外走。

关尹子倒回躺椅上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幽幽叹气。

“师弟啊师弟,师兄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末了非常遗憾怅惘地骂,“阮碧笙可真是不干人事。要不然,这小丫头片子到了我们师门多有意思啊……”

“我们琢光山也真是凄惨,一个二个总是深受女人毒害。”关尹子喃喃自语,“叶曼殊……”

他念了少君亲娘名字,颇为缠绵悱恻的口吻,谁听都觉得搞不好是念念不忘旧情儿。可是转眼就毛骨悚然地笑,狂性大起得比因爱生恨还可怖。

神殿里突然咕咚一声。是酒罐子倒地。

关尹子神经质又得意的变态笑声戛然而止,被惊得倒抽一口气呛住,又剧烈咳嗽起来,简直要背过去,他使劲拿帕子捂住嘴,浑身抖抖索索。

绣着白梅的袍子晃到眼前,关尹子好不容易喘过气,“你什么时候来的?!”

那人长身玉立,就看着薛夜来离去的殿门,转脸用看死狗一般的眼神看他。

“就在你说揭余胡也的时候。”他淡淡说。

“你这是回功大法使得劲了?我怎么没察觉。”关尹子伸长脖子往神殿里看,还是看不到神像,便干脆地放弃,一骨碌坐起来把烟锅里的废烟敲掉,帕子也不管用过没用过就揣回胸口。

“那是你退步了。”那人就定定看着他,玉冠锦衣贵气卓然。

“你早晚作践死自己。”

关尹子根本不怕他说,十分光棍地抄起地上留着的酒坛子又灌,抹抹嘴,“这话你说了不下十次。”

“师弟,你来不是为了教训我吧?”

“把嘴抹干净再说话。”顶着薛月见脸皮的人说。

关尹子抓着酒坛嬉皮笑脸,“瞧瞧你那既不高尚又不善良的嘴脸,怕我对夜来讲你的秘密?”

谢雪满没说话。

“刚才偷听到什么悄悄话?”酒鬼笑眯眯地,“说来给师兄听一下啊。”

他戏谑又吊儿郎当的神态只维持住一秒,因为谢雪满对他说,“明天薛月见会出城。”

关尹子放下酒坛,手摩挲着那杆锃亮的烟枪,眼睛的光彩逐渐变态。“是哪个薛月见?”

“这并不重要。”谢雪满说。“重要的是,等他勤王护驾完,你就越快越好地滚回琢光山。琢光剑门意气长而不灭,死于烟酒还被外人所知,师门耻辱。”说完就眼不见心不烦地扬长而去。看那样子,是要继续尾随某个被他惦记却丝毫不自知的正经人。

“真是言不由衷的别扭。”关尹子变态之色褪去,突而感伤起来,“害怕师兄翘辫子就直说嘛。”

他摸出怀中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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