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放肆,武哥儿心想自己出身皇族,若不是需要银子,岂肯在这里说书受你闲气。正因外出游历,一切需要低调,才摇头忍气吞下这个怒火。若换作平时就是十两银子一位请爷来说书,也无处请去。
当下武哥儿一掀帘子,带头走了出去,就看到那厮正和掌柜的说着什么。
看见武哥儿出了隔间,掌柜的就朝这边走来,低头听武哥儿说话。听后掌柜的示意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武哥儿哼道:“若是别人倒也罢了,少一点银子也不在话下,单凭他十两银子一座爱听不听,但座位可以任他挑。”
掌柜的又过去传话,武哥儿见那人面相立刻变得十分狰狞丑陋。也不知道掌柜的如何跟他说的,那人收了嚣张的模样,冷冷说道:“我预定一个月,若是说得不好,我砸了你的如意楼!”
武哥儿虽然出了一口气,但却为难了掌柜的,好在掌柜的人情世故做的周到,也没有引起多大的风波。
送走了这尊瘟神,掌柜的就朝武哥儿这边走来,笑道:“这宋行预付了一百两银子听书一个月,此后哪怕就只有他一人听都无妨,不至于空场。”接着将手里那张百两银票交给武哥儿。
武哥儿接过银票塞进袖袋,说道:“给我准备一套说书先生的衣服,还有一个面具。我不想以真面目对着这厮,日后我离开宋州城,出手打了这厮也不打紧。”
掌柜的笑道:“哥儿尽管打,尽管出气便好!”两人这里说话,那宋行出了银子却不知道,原来掌柜的也在算计他。
因是首场,三两银子一座卖得很是不便宜,白天并没有多少人预定,是以侧厅的说书听客没有满座。
到了晚上,随着武哥儿说书进度的推动,情节越发丰满生动,节奏带动强,直到说书结束,听客还沉浸在听书中久久不愿离去。
第二晚,侧厅的听客又增加了三成,第三晚,满座。
武哥儿的书是自己写的,写的时候已经代入了情感,这次又由自己亲自说书,那说书比看书就更加韵味不绝。
此后每晚基本满座,前面没有预定的人基本无法进去听书。掌柜的本来只打算每一晚说书一场,这样那些听不到书的人,就有人提议白天增加了一场。
掌柜的在征求武哥儿的意见后,又在下午加设一场,从故事开头说起。白天说书人气少了点却也听客不少,那些听书入迷的人就算是影响了自己的生意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