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带她出去晒晒太阳透透气。
容瑾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那走吧。”
“等一下,我去拿披风。”沈临渊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红色披风,披在容瑾身上,“外面有风,小心着凉。”
“谢谢!”
沈临渊促狭的笑道:“跟夫君客气什么。”
容瑾无语地瞪了眼沈临渊,“沈临渊,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
沈临渊伸手抱起容瑾,无辜地装傻,“有么?”
对沈临渊无耻的行为,容瑾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懒得跟他纠结这个问题。
“匈奴那边最近有动静吗?”
沈临渊抱着容瑾往门外走,“耶律原开始行动了。”
容瑾勾起嘴角,冷笑一声:“这么迫不及待?”
沈临渊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他认为你不在了,大庆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大庆的将军又不止我一个,耶律原太小看大庆了。”
“很快他就会后悔。”
李敢摆好躺椅,又端来一些糕点和水果放在一旁。
沈临渊把容瑾放在躺椅上,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一块糕点喂容瑾,“边疆有柳云浩在,你就不要操心,好好养伤。”
“我自己吃。”
“我喜欢喂你吃。”沈临渊温柔地哄道,“乖,张嘴!”
见沈临渊一副哄小孩子的表情,容瑾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沈临渊,我不是小孩子。”
见容瑾炸毛了,沈临渊不逗她了,没有坚持喂她,让她自己吃。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快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了。”
“我的伤没有一年半载是养不好的。”
“不急,慢慢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