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常的跌打药。”
楚懋淡淡一笑,“知道你受不了那个味道,我从贺年方那儿得的,他家祖传了不少好东西。”
阿雾心头一动,听楚懋的语气,他同贺年方是极熟稔的,而贺年方却一直专替隆庆帝诊病,看来楚懋对禁宫的控制力比她想象的还深。
阿雾第一次怀疑自己把元蓉梦送进宫,也许只是多此一举。
楚懋见阿雾的膝盖磕得有些青了,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又着了阿雾的手指,低声道:“阿雾,我会尽我所能叫你不再向任何人下跪,包括我自己。”
阿雾看着楚懋的眼睛,他的眼睛明亮深邃,眼底的坚定叫她看了也不能不动容,阿雾的心底升起一种她正别人当做宝贝在珍惜的感觉,而这个人和她没有任何血缘,阿雾的眼睛酸涩得再蓄不住眼泪。
楚懋低头吻掉阿雾的泪水,她的眼睛像笼着薄雾的夏天的湖水,肌肤嫩得像清晨被露水润泽的花瓣,阿雾的美无疑是动人心魄的,这样的美通常只会导致一个结果。
阿 雾虽然感动于楚懋的话,可那也只是一句好听的话而已,远远不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楚懋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阿雾更是恼怒于他灵活的手指和灵动的舌尖, 叫她身子越发柔软无力。而且她弄不懂为什么这样好的气氛下,楚懋怎么就又想做那样煞风景的事了,如果他再多说几句好听的话该多好?
阿雾趁着楚懋脱他自己衣裳的契机,翻身一滚,灵活地从床上跳了下去。
☆、vip209
灵活机变的猎物对于猎人来说更具有吸引力,不过这些猎物一旦入手,往往因为额外地花费了猎人的力气而不得不承受猎人的怒气
阿雾像一只小兔似的刚逃到南窗的榻前,就被身后伸出的长长的手臂捞进了来人的怀里,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薄薄的纱裤就被人褪下滑落到了脚边。
阿雾被撞得闷哼一声,怒气冲冲地回头瞪着楚懋,他居然,居然就这样冲了进来,阿雾又疼又涩,可身子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阿雾慌乱地调过头去,不叫楚懋看到她的脸。
身后却传来楚懋的轻笑,那笑声在阿雾的心里晕出一圈一圈的涟漪来,叫她又羞又愧。楚懋这一回并没有因为她没有准备后就停下,反而缓缓地研磨起来,渐渐地带着惩罚性地开始肆意挞伐。
阿雾的腰肢被楚懋牢牢的固定着,胸口不安分地晃动的玉兔被他一手握在手里,又挤又揉,时弹时抹,力道较往日大了不少。
阿 雾被楚懋强硬地压在身下,双臂不得不用力撑在榻沿上,这才能使自己不至于磕到榻沿上撞伤。阿雾心里头清楚他是在惩罚自己逃跑,可未免也太用力了些。又快又 深,阿雾这些时日都是被温柔以待,哪里经历过这样的蛮力,屋子里响起“啪啪”的击打声,阿雾只觉得那声音“响彻云霄”,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楚懋,楚懋!”阿雾气得浑身颤抖。可是她愤怒地直呼其名,反而愈发激怒了身后的人,那力道简直恨不能击穿她似的。
“楚懋,楚懋!”阿雾也来了脾气,又急又快地大呼楚懋的名字,可是细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到最后阿雾自己声嘶力竭,一声声的楚懋从急斥缓缓地转成求饶,再而后是呢喃的投降认输,舌尖上吐出的“楚懋”二字仿佛沾了玫瑰卤的年糕似的,又甜又糯,
楚懋伏低身子安抚性地含住阿雾的唇瓣,也亏得阿雾常年练习那天竺僧人传受的养身功法,否则一副细柳身子定然扭不出这样别扭的姿势来。
阿雾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嘴上是一句求饶的话不说,但楚懋含上她的唇的时候,她还是很没有骨气地伸了伸舌头,被楚懋吮得又疼又麻,搅得滋滋的响。
待楚懋吃饱喝足,缓缓退去,阿雾软软地往下缩,想着总算可以歇一歇了,哪知对方根本就是吃干抹尽后翻脸不认账,重新提枪大肆捣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