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露出一半结实挺翘的臀来,古铜的肌肤,带出强健、英伟的气势,扑面而来的只属于男人的气息让阿雾头晕脑热。那样的挺翘,弧度完美得夺造化之功,光是看着,就已经觉得指头戳上去,一定会像最劲道的面一样,让人深陷于那种质感。
阿雾看着楚懋的臀线,又觉得那不是古铜,而是官窑精品的褐釉,浓厚而深重,馥郁又有力。真是奇怪,怎么会想起有力这个词,阿雾自己也弄不明白。
在她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阿雾的双手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握了上去,对的是握,有力的握,但下一刻楚懋身子的一僵,臀部肌肉的忽然硬实,让阿雾立即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刹那间心思百转千回,好在她实在不蠢,所以就势将楚懋的裤子往下一扒拉,“好了,殿下。”
阿雾也再管不得楚懋,闪身就进了里间。一进去,阿雾就忙不迭的以手作扇,给自己扇凉,阿雾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去摸楚懋的……
“噢。”阿雾懊恼得无可复加,脑子里不停地浮现楚懋半luo的背部。古铜,苍凉而古旧,有着岁月的历练,岁月砺锋,终成一剑,可开天辟地,可斩魔诛神,那是男人独有的雄浑。
阿雾抹了一把脸,她脑子里怎么竟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雾又懊恼了一声,她怎么能用摸过楚懋屁、股的手又来抹自己的脸,真是罪过,真是罪过。
“阿雾,替我搓搓背。”外头又响起祈王殿下恼人烦的声音。
☆、vip186
阿雾决心肚量大点儿,不跟伤患计较,她是生过病的人,最知道病中之人需要的是轻言细语的安慰和关心,病中之人也格外的脆弱和小气。
“好的。”阿雾应道,掀开里间门帘的一角,探出个头来,见楚懋已经坐在了浴桶里,阿雾这才走出来,绕到楚懋的身后,拿起巾帕和香胰,小心地避过楚懋的伤处,动作轻盈,尽量不沾起水花来。
只是阿雾一个闺阁女子,力气本就不大,加之又怕使了力牵扯到楚懋的伤口,因此一双小手与其说是在搓背,那点儿力道之如楚懋,还不如说是在抚摸。
不过祈王殿下丝毫不介意,他浑身都被这双如酥小手弄得松乏柔软起来,唯独一处高耸,幸亏是在水里,否则恐又是一番折腾。
阿雾埋着头只顾了楚懋的背,见水珠顺着他的脊柱下滑,不知怎么地又吞了口口水,当她真给楚懋搓背时才真正地发现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他的肌肉坚硬如铁,搓得她手指都红了,而女人的身子就柔软许多。
继而阿雾的心神又被其他所引,心想,楚懋每日穿着衣裳,露在外头的地方被晒成了古铜色还可以理解,怎么衣裳地下,连臀处也晒黑了,阿雾一时实在想不通,因而也就忘了关心,为何据祈王殿下说他好几日未曾洗澡,可身上却没什么污垢。
再 说回祈王殿下,阿雾实在是不够关心他,否则便该知道楚懋是何等追求完美的人,哪里容得下自己身上白一块儿,黑一块儿的,何况行军打仗也没法讲究,有时候逼 追敌寇,山野间泥沟里行军埋伏三、五日的也有,遇水淌沟,逢林砍树,一身的臭汗。更有一次,能活捉金国尔汗全靠楚懋一人潜伏追踪,制服金国尔汗,其中的惊 险和艰难可想而知。是以,如此境地,但凡能遇着个可洗澡的水塘清池,祈王殿下自然要痛快地洗上一场。周遭又没妇人,也不怕唐突,自然是赤、条条来去,洛北 的烈阳炙人,因而楚懋晒出这般颜色也丝毫不奇怪。
阿雾想着想着,手便自然地从楚懋的背部挪到了他的臀间,她自己因在走神所以没发觉,可祈王殿下就跟被雷击一般,手指一下就抓紧了桶沿,当然旋即就松开了,因而聪明误己的阿雾姑娘压根儿就没发现祈王殿下的手指原来是很使得上劲儿的。
“好了,阿雾,替我搓搓前头。”祈王殿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