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接下来你该不会说,在很多悬疑推理电影和书籍里,那些著名的变态都热爱巴赫,而变态跟变态又不一样,我跟小诚就是两种不同的变态,是吗?”
“他都告诉你了?”果果笑呵呵的问。
“一点点。”傅桐托着果果的脸,观察她耳朵。
到底关系不一样啊,自己不过说他一句变态,就这么急着告诉傅医生,只是不知道他俩……两个帅哥,好萌好萌……果果越想越邪恶。
“傅医生,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能告诉我吗?”果果一边看着傅桐在病历上写字,一边发问。
“什么事儿?”
“你为什么不留在北京的大医院啊,要到北港来?”直觉告诉果果,傅桐这样的公子哥儿放弃条件优越的大城市,到北港基地这种荒僻之地,肯定不会是简单的原因。
傅桐笑了笑,用清朗的男中音道:“北京有什么好,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车,去哪儿都不方便,这里多好,山青水秀,还能呼吸新鲜空气,没有雾霾和沙尘暴。”
“你没说真话。”果果故意道。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呢?”傅桐好笑的看着她。
“我敢跟你打赌,赌一瓶二锅头,你到北港来,不是因为这里的风景,而是因为这里的人。”果果慧黠的笑,亮眼睛眨巴眨巴。
她虽是猜测,傅桐竟然也没有否认,“不错,是为了一个人,想离那个人近一点,可又不想太近。”
哈,他居然承认了,果果在心里欢呼,为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而兴奋,同时又为陆诚睿担心,傅桐这个人,心很深,似乎还有些特殊癖好。
“你耳鸣有多长时间了?以前有过吗,通常是在什么时候?”傅桐摘下额镜,又检查了一下果果的外耳。
“以前也有过,通常都是在晚上,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都有点耳鸣。”
“看来你这几天训练太累了,戴助听器时间太长没注意休息,这对耳神经和脑神经都会有影响,以后不要连续戴时间太长。过几天你到医院来,我带你去耳鼻喉科做个详细检查,你的左耳尚有部分听力,说明你的耳神经还能起作用,坚持针灸资料的话,可能会有疗效。”傅桐一边说一边在病历上写字。
果果却没怎么把他的话往心里去,这么多年,她爸爸带她到处寻医访药,试过各种偏方,她的听力依然如故,丝毫没有好转迹象,她早已不指望药物治疗能提高她听力。
看到傅桐办公室里摆放着几盆生长茂盛的绿植盆栽,果果想,还是傅医生懂得生活,不像那个陆诚睿,没有一点情趣。
果果揉了揉耳朵,拿着病历离开了,到陆诚睿办公室楼上楼下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他,不禁有些纳闷,他去哪儿了呢?
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没看到陆诚睿,果果只得打电话给他,“我检查好了,你在哪儿呢,今天不训练了吗?”
“我在宿舍,今天不练了,你自己安排时间,放你一天假。”陆诚睿正倚在宿舍的床上看电视,按着傅桐的吩咐,这两天他还是不要进行高强度训练的好,以免再造成肌腱损伤。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起,陆诚睿纳闷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挂断了果果电话。
开门一看,是江瑟瑟,陆诚睿把她让进屋,问道:“江医生,你怎么有空过来?”
江瑟瑟莞尔一笑,把手里的提兜放到桌上:“我自己做了虾丸和鱼丸,送来给你尝尝……顺便还带了些别的菜过来,一起吃火锅怎么样?”
“哦,那多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陆诚睿客气的说,随手把门关上。
她买了菜亲自登门,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陆诚睿尴尬了几秒钟,瞬间想到一个主意,拿起电话:“不如把果果也叫来吧,覃叔去舰艇支队开会,剩她一个人在这里。”
没等江瑟瑟说话,陆诚睿打电话给果果,让她十分钟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