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动心啊!
“我日!难道老子印堂发黑,头顶有鸟屎带来霉运吗?”
中年男子越想越郁闷,左手握着假货,右手段握着真货,郁闷地抬头诅咒老天爷!
“呱呱!”
正所谓“天不可欺”,不迟不早地,就在这男子仰头藐视宿命的瞬间,青天上就传来一阵黯哑难听的乌鸦叫。
而后一泡消化不良,还带着温热体温的乌鸦排泄物就从天而降,被造物主的手段拨弄着,不偏不倚地正中中年人蔑视苍天的双眼!
嗷嗷!
那臭哄哄又带着刺激物的乌鸦便便糊在脸上,中年男子顿时惨烈地嗷嗷大叫一声,瞬间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把脸给捂了起来!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用袖子狠狠擦拭自己的脸颊,一通手忙脚乱之后才勉强露出了正在淌血的双眼!
“太倒霉了!老子最近是冲撞了哪尊神明?怎么所谓的‘心想事成’,都是遇到这么些‘心想事成’的倒霉运?!”
好苦逼!要想背时到这中程度,也真的很不容易,闻到此中年男子脸上的臭气,两道生意正旺的铺主们顿时不约而同地弱弱向远离中年人的方向挪去。
而回过神来的中年人一边毫不迟疑地决定傍晚一定要去神庙里烧香拜佛除除身上的晦气,一边连滚带趴地冲出去捡木雕!
那假货丢了就丢了!真货可是千金不换举世不曾闻的神木啊!
比自己的孩子还看得重,被路上的行人们狠狠地踩了数脚,一背脚印而的中年男子才呲牙咧嘴地把分别滚落于水沟与大马路上的两块木雕紧紧地抱在怀里,而后滚回自己的摊拉后面。
说实在的,这两件看上去都像拙劣假货的木头片儿,就算是直接砸到别人的手里,幸运中了大奖的路人也一定会不屑地把它们重新丢回路边!
因为它们看上去实在是没有半点不同寻常之处!
“可不能丢了,可不能丢了……”中年人神色紧张地疯狂用衣角擦拭怀里的第一枚木雕,发现抹去木雕表层的泥水之后,木雕的左肩上立即浮现出一抹隐隐的墨色。
“我日啊!真货居然是掉到水沟里的那枚,真是暴殄天物!”
心痛得脸抽搐,中年人一面心如刀绞,一面极为珍视地把这擦干净的木雕重新放回怀中,随手把另一枚沾了灰尘的木雕毫不心痛地丢回大红麻布摊面上,还不放心地一次又一次拍着左胸口,以确认那真神木是否还安然存在。
“若是这真神木放在红布上,只怕不需要刚才那个精明得要死的女修来问价,之前几天就已经会有人来看出端倪。”
一直身怀真货,中年人也是想让假物沾染些真神木飘渺的神气,近一步迷惑买家们的眼。他一边拍着胸口,一边不断地暗自叹息自己倒霉的运气。
“再买不出去,老子就不装高手死坐在这破地方等鱼上勾了!只要能在昆山拍卖会上把真神木卖出去,我下辈子一定衣食无忧!”
如此一想,中年男子脸颊上顿时又扬起踌躇满志的振奋,一时间也闻不到自己身上沾染的乌鸦屎味儿。
那被他随意抛出的假木雕在地上的红布的弹了几下,而后打着旋儿终于贴地不再翻滚,只不过在背着那中年男子的一面,此小像的左肩上……隐隐地沁出一丝墨意。
只不过这丝墨意被灰尘蒙蔽,又恰好背光,所以完全无法引起那正沉浸在自己美好想象中的中年男子的注意力。
彼处,妖娆因为看到了从人群之中一晃而过的符山五师兄与六师兄的身影,立即扯着百里尘饶有兴趣地跟上前去。
上一次于霁雾城内相遇,她令邪冰将自己为六师兄的小翠花儿准备的礼包塞到了两位师兄的手里,所以她现在很好奇,应该已经备齐了礼物的两位师兄,为什么又大清早地来到集市上买东西。
悄悄地跟在五师兄与六师兄的身后,妖娆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