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边。手上挽着个南亚小女孩,十二三
岁的样子,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可人,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
“两位漂亮小姐,”大叔笑得露出了一口黄黑的大牙,“可以邀你们赌几局吗?”
“好啊。”我笑吟吟地答,“21点还是梭哈?”
转眼便赌了几十把,大叔面前的筹码只剩十三万。长时间的高强度计算让我有些疲惫,捏了捏鼻梁
,一旁的米老鼠立刻贴心地送上一根Minuto,还帮我点燃。
轻轻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两个烟圈,我对大叔说道:“今天到此为止,明天有缘再来。”
“不行!”大叔输红了眼,“再来一盘。”
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点点头:“最后一盘。”
闻言,荷官派起了牌。
一开赌,大叔便紧张地按住桌面,双眼几乎要迸出来:“十!十!十!一点!一点!一点!”
只要对手心里一乱便赢定了。我要了两张牌便不再要,只冷眼看着大叔面前的牌不断增加。
终于,他大声喊:“够了够了。”
于是荷官笑眯眯地帮他计数:“7点,8点,半点,半点,7点,共二十三点。”又对我一抬手,“小
姐,请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