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打过的肚子还在痛,也不知道肋骨断了没有。
取下背后的白霖公主放在桌子上,拎起丢在地上的板凳,我走过去对准白贺卓的肚子使劲一抡。抡到一半,手腕却被老板拉住。
“怎么了?”易道问。
“他刚才打我,还差点强|||奸我。”女人对性||侵犯的恐惧与生俱来,尽管我努力想把自己伪装得很坚强,但回想起刚才的遭遇,胸口闷闷地一疼,眼泪便流了出来,“我要阉了他!”
放下行李箱,易道上前一步,掐住白贺卓的脖子抵在衣柜壁上,问我:“他打你哪?”
“肚子。”
话音刚落,易道突然出拳击中白贺卓的小腹。“咚”的一声闷响,中间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