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停车。”
王亚芹神经紧绷着,车内发生的一切,她隐约有所察觉,可是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出声提醒,因为在刚才那么一会儿里,她敏锐地察觉到,徐容在动摇。
在江一雁上车的一刹那,她就看穿了她的真实面孔,可是她只是助理,最关紧要的是,她不知道徐容到底什么想法。
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遇到这种“单纯”的仿佛白纸一样的女孩儿,再加之今天喝了点酒,难免会被本能支配。
而此时的江一雁真的有点紧张了,她预感到了徐容要做什么。
僻静的地方,能做什么?
等王亚芹停了车,徐容倚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道:“下车。”
王亚芹犹豫了好一会儿,熄了火,扭过头来,打量着不大明亮的后座上闭目不语的徐容,又瞧了瞧旁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江一雁,低声道:“徐老师,小张老师还在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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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
徐容睁开了眼睛,诧异地看着她好半晌,缓缓转过脑袋,发现一旁江一雁扭扭捏捏地模样时,一字一顿地道:“我说的是,你下车。”
江一雁缓缓抬起头,愣愣地瞧着徐容,极为不可思议地道:“徐,徐老师?”
因为她清楚地感受到,在刚才,徐容动摇了。
徐容瞥了一眼身后的黑色,没再多说。
这俩贱人!
等江一雁下了车,徐容同样没有干坐着,开了车门走了下去,没有搭理愕然的江一雁,而是直直地冲着远处停着的黑色金杯招了招手。
金杯没有丝毫反应,徐容冲从车窗探出头来的王亚芹点了点头:“我过去一下。”
在他距离金杯只五六米时,车上一左一右走下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瘦高个中年和一个身材壮硕的青年。
徐容眯缝着眼看着两人,问道:“你们哪家报社的。”
瘦高个中年跟徐容对视着,尽管被抓了个现行,但是丝毫不惧,中气十足地道:“风行的。”
徐容不由地挑了挑眉头,这家工作室,别说他,任何一个艺人都应该有所耳闻。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今天并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举动,也就没什么担心的,道:“把今天拍的和我有关的照片都删了,还有,以后不准再偷拍我。”
那中年毫不犹豫地道:“抱歉,这是我们的职业。”
徐容懒得搭理眼前做不了主的二人,转身回了车上,拿起手机,找到一个电话之后,直接打了出去。
“哎呦,老弟,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徐容冷笑着道:“怎么敢忘您黄总呢,你的人可是一门心思的想弄死我呢。”
对面的听到徐容的称呼,不复先前的轻松:“哎,老弟,你这说的哪的话,咱们都是一家人,哪能干这种缺德事儿啊。”
“现在,在我二百米身后,有一辆风行的金杯,你别跟我说没关系?”
“老弟老弟,你消消气消消气,那帮孙子想钱想疯了,三天之内,我一定让卓维登门道歉。”
“道歉不用,我看到这种人就烦,黄总,要是再有下次,你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老弟你放心,我这就解决。”
徐容挂断了电话,却想的更远,刚才的电话是打给南都的总经理黄朝的,在北方他的根基深厚,一般的事儿都能摆平,但是南方可是他的发家之地,成名之后,迄今为止接受的两个访谈,一个是央视的,另外一个就是南都的。
而南都,正是风行的东家。
对于风行及其背后的卓维,他一直持着保留意见的态度,对于风行曝光的这个行业的渣滓,他举双手表示支持,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正是这些所谓狗仔的存在,让这个行业的某些人多少还有些顾忌。
但是这家伙有些时候实在太没下限了,几年前甚至曝光了许多艺人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