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的踩在椅子上。
“徐老师,我先敬你一个。”
徐容本来以为宋嘉生于东北,性格大大咧咧,应当是个不记仇的性子,可是没成想她都在攒着。
他骂的她的每一句话,她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且一字不差,而被拿来当作劝酒的由头。
然后他理所应当地被撂翻了。
直到喝的晕晕乎乎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宋嘉在是一个敬业的演员之前,首先是一个女人。
就像小张同学,一旦跟他辩论起来,她根本不需要思考,便能条件反应似的翻出几年前的旧事当作例证。
那些事儿他只隐约的还有那么点印象。
当徐容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然见亮,可是一转眼,瞥见被子另一侧露出的后脑勺和散乱的长发,再感受了下全身只剩的一件衣服,他勐地一个激灵,纵然宿醉之下头还疼着,可情急当中,他仍给一骨碌的坐了起来。
这特么的是谁?
小张同学还在呢!
他悄悄的把头发撩开一点,跟刮彩票似的,一点点看清了同床之人的侧脸。
“呼,吓死了。”他轻轻地吁了口气,还好还好,睡了就睡了,不算犯错。
“徐老师,你醒啦?”小张同学大抵感受到了身后的动静,翻了个身,迷迷湖湖揉着眼睛,瞧着徐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含湖不清地说道。
“你怎么,睡这了?”
徐容扫了一眼窗外,天还没亮透,他悄悄地又给躺了下来,顺手地把小张同学给抱在怀里,入手的触感令他怔了下,问道:“你睡觉怎么还穿着衣服?”
小张同学大概太困了,又把眼睛给闭上了,道:“还说呢,你昨天拉着我的手,死活不让我走,我就困啊,就不知不觉睡觉着啦。”
小张同学本来还想往徐容怀里靠靠,可是身子只扭动了两下,身体霎时僵住,不再动弹丝毫,困意也随之消退殆尽。
“徐老师,你,头不疼吗?”她睁大了眼睛,低声问道,可是心里却是极为紧张,因为昨晚是她给他脱的衣服。
她本来以为徐老师的内裤里塞了袜子,结果在徐行没注意的当口,伸手摸了摸,可是把她给吓坏啦。
作为宿舍的情感导师,焦竣艳时常于夜深人静之时,把门锁死,将她们约到床上,拉紧围帘之后,一脸严肃地给她们拉片,观摩艺术。
因此的,尽管未曾吃过猪肉,可她却曾见过许多猪跑。
“疼,怎么不疼,不仅疼,还涨的厉害呢。”
“那你还...”小张同学扭过头来,可是视线对上徐容的笑容时,登时把话给刹住了,鼻子微微皱起,“嗯?徐老师你...你好讨厌~”
徐容挪了挪身子,本还想再抱紧一点,小张同学却是突然惨叫一声:“哎呀,你压着人家的头发啦。”
徐容没再动弹,道:“屋里怪热的,把衣服脱了吧?”
“徐老师你是不是想...”
“瞎想什么呢?”
“可是,可是,那你干嘛顶我?”
“哦,那是手机跑被窝里了。”
“哈哈哈哈。”
小张同学似乎突然不紧张了,主动往他怀里挤了挤,咕哝了两下,声音极低又极细地道:“等,等住到咱们新房了好吧?”
“好吧,不过得先收点利息。”
徐容拍过战争片,比如前两年的《亮剑》,当时他对剧组的道具枪相当的感兴趣,总想有事儿没事儿摸两把,对此爆破组特意叮嘱他,有两把真枪是不能动的。
因为会走火。
擦枪难免走火。
尽管天色尚未大亮,可小张同学似乎完全没有了睡意,开始说起他昨天晚上怎么拽着她不让她走的,徐容是半句也没听进去,因为小张同学总是在他怀里“咯咯咯”地笑,身子不停地咕哝着。
在某个瞬间,徐容突然打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