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觉得有点儿变味儿。他们终究不是当年两小无猜的亲密关系了,结婚又离婚,在一张床上睡过,又各自分道扬镳。他们就像歌里唱的那样,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而她却还用从前的方式跟他撒娇,未免不太妥当。怎么听怎么像是情人间互相抱怨似的。
于是她想开口解释两句,曾子牧的声音却插了进来:“看来你还和以前一样,对我挺了解。”
“我,我说对了吗?”
“对我的了解永远只停留在最肤浅的一面。”
严幼微再次无语。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电话真是打错了,早知道她就不该感动。
“你很闲吗,非要放弃那些名门淑女跟我在这里闲磨牙?”
“我记得电话明明是你打给我的,而且名门淑女跟你没什么两样,说不定比你更肤浅。”
“曾子牧!”严幼微终于忍不住想要暴走,“我要挂电话了,再……”
她的那上“见”还留在嘴边没说出来,房门竟让人从外面推开了。她一脸疑惑地望着走进来的江承宗,对方却理所当然道:“你没锁门。”
好吧,这是她的失误。只不过……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