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岂是我等可比?”孙药商一张老脸立刻笑成了菊花。
“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一提往事,苏三爷便觉得心口犯堵。
孙药商自然是把苏玉祥的前前后后都摸清楚了才敢上前的,知道这位现在今非昔比,在家里都要看女人的脸色,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风流倜傥四面威风的苏三公子了。于是赶紧的顺着他的话应道:“是是,不知三爷可有时间给在下个机会,请三爷吃盏茶?”
“就这家?”苏玉祥转头看了一眼清风阁的匾额,这家茶馆的茶都是上好的,一壶茶都要三钱银子,四样点心就得一两银子,一壶茶喝下来没有二两银子是出不了门的,可谓是江宁城茶肆茶馆中的第一贵,姚凤歌每月给他二十两银子的月例,他平日里还真舍不得进这样的地方挥霍。
“是,这家的茶和水都还说得过去,不知道三爷的意思?”孙药商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就是为了捧苏玉祥高兴。
“行吧。”苏玉祥点了点头,装模作样的进了清风阁。
孙药商立刻招呼茶馆儿的小厮:“爷要楼上的‘清’字号雅间儿。”
“给您留着呢。”小厮满脸堆笑把两个人带去了楼上。
苏玉祥虽然不争气,但却是富贵窝里长大的孩子,说到底小时候他也跟皇子皇孙们一起玩过泥巴爬过树,连皇宫里也曾进过几回,什么大阵仗没见过?江宁城里最好的茶肆在他眼里也算不得什么。因此一进门款款落座,对这雅间里一整套低调奢华的沉檀木家私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孙药商要了一壶上等的三清云雾,又叫了四样干果,四样鲜果,然后跟苏玉祥品茶闲谈,从京城的名楼酒馆扯到公侯各家的闲事。两个人一聊就聊到了中午,竟然聊成了知己好友,破有相见恨晚之感。
苏玉祥看看天色不早,便要起身告辞。
孙药商怎么会让他就这么走?于是又叫了小厮来,去旁边的酒馆叫了一桌好菜,两个人没挪窝,直接把茶换成了酒。
苏玉祥被姓孙的又抬又捧,一时间心花烂漫,但他也知道,酒菜虽好却没有白吃的道理,便趁着酒劲儿晕晕乎乎的问孙药商:“老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在这江宁城里,相熟的人还是有几个的。”
孙药商忙笑道:“瞧三爷说的,在下这是跟您聊得来,所以才相见恨晚。非得有事儿求您才这样啊?感情您没把在下当朋友?”
“哈哈……好,朋友!你够朋友。”苏玉祥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被击溃,顿时跟孙药商成了生死兄弟。
当晚苏玉祥醉醺醺的回家,进门便看见姚凤歌冷冰冰的脸。仗着被孙药商捧起来的那股豪气,他也冷笑着看过去:“怎么?嫌爷回来的晚了?”
姚凤歌生气的把手里的茶盏往一旁的炕桌上一放,不悦的问:“你敢什么去了,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爷还能干什么去?爷就是天下第一无用之人,出了吃饭喝酒还能干什么?”苏玉祥冷冷的嘲了姚凤歌一句,转身便往里面走。
“我提醒你一句,现在宁侯爷和二妹妹在江宁,你最好收敛点儿!”姚凤歌生气的提醒道。
苏玉祥立刻就火了,忽然转身怒视着姚凤歌,反问:“怎么,嫌我给你妹妹丢人了?嫌我没本事了?你厉害,你有本事,要不咱们和离,你再去找个侯爷嫁了?!”
“你!”姚凤歌气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直接扑上前去掐死这个可恶的男人。
“三爷吃醉了,奶奶别生气。”珊瑚忙侧身上前,先劝了姚凤歌一句,又转身去劝苏玉祥:“三爷也体谅一下奶奶,奶奶撑着这个家不容易,爷不帮忙不体谅不要紧,就不要再添乱了。”
“你个狗奴才真是要反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简直是找死!苏玉祥借着酒劲儿跟疯了一样冲上来,挥手就要打珊瑚。
“爷快消消气!”旁边的两个小丫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