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好的,周委员要不要试试?”朱茶红向来是办事利落,一接到周弟弟的话,就把话接过,领着人到窗口前,“……”
后面的声音我已经没听见,但是看到周弟弟让朱茶红领走时,他朝我看了一眼,那一眼,不太好说,像是鄙视我,又像是嫌弃我无能——
当然,这又有可能全出自我的脑补,也许人家就随意地看我一眼。
三个人坐一桌,周弟弟就坐在朱茶红身边,刚好在我对面,他一共是四菜一汤,红烧大排、韭菜炒蛋、炸带鱼、炒茄子,还有丝瓜蛋花汤——
跟我选的一样,我下意识地吸了下嘴角,不以为然。
朱茶红跟他挺有话题可说,我到不插话,一方面是身上痒,那该死的痒,让我坐立不安,又一方面,我实在是想填饱肚子,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一直扛到十二点钟才散,鬼不饿肚子才怪,我这个人别的地方都还好,就是不经饿。
所以,任他们两个人在谈什么,我都没当作左耳近,右耳出。
“小秦?小秦?”
我努力地再扒口饭,把那块红烧大排夹到嘴边狠狠地又咬了一口,看着只有小半,在嘴里使劲咬着,再接着要咬第二口,冷不丁的,一双筷子伸到我面前,我才算是反应过来地看向筷子的主人——朱茶红。
我疑惑地看向她,又看看自己筷子里的红烧大排,又看看她,“你想吃这个?”
“噗——”
出乎我意料之外,周弟弟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我顿时有点莫名其妙,觉得朱茶红不可能要我的红烧大排,就装作淡定地把肉咬完,再喝了口汤,才问他们,“怎么了,你们说到什么地方了?”
朱茶红摇摇头,那表情带笑,还有点无奈,放下筷子,“我跟周委员说起刚进街道办事处的时候,对了,小秦,你以前是在国外留过学的吧,要不说说在国外的经历?”
国外的经历?
我说我吸大麻?扮吓死人的朋克装,跟人在夜店鬼混?还是当了人家的情/妇?
都是妥妥的黑历史,——哪里能拿得出来往明面里说!
我顿时觉得脸部肌肉有点僵硬,不明白怎么就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来了,肚子填饱,被我想努力忽视的痒意还存在,再加上周弟弟笑着看我,就好像在等着我说些经历。
“人有三急。”
我站了起来。
迅速地冲往离食堂最近的女厕。
我真是急,不止痒,是又痒又急。
急完了之后,还是痒。
这种日子怎么是个尽头?
我回到办公室,想睡个午觉——到是朱茶红早就在我办公室门口站着,瞧表情不是太高兴,见我过来,表情稍稍有点缓和。
我开门,她也跟着我进来,还顺手关上门。
我奇怪地看着关上的门,装作不明白地看着她,“有话要跟我说?”
“我都替你急死,怎么说一句‘人有三急’就跑了?你想不想顶张主任的位置了?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不跟周委员套套关系,我都替你愁,要跟他套好关系,哪里还愁顶不上张主任的位置?”她瞪着我,满脸着急地冲我就是一溜子的话。
我——
罗书记想让我顶张主任的位子?
我怎么也不能想象罗书记会这个意思,毕竟我一没有人脉,二没有背景,实在是顶了张主任的位子于罗书记也没有多大用场,再说了,罗书记可能调到市里,不是区里,是直接去的市里,一个小小街道办事处搞计生的主任,是他的人马,根本没有什么用场好不好?
我实在不敢接她的话,野心不是这样子造就的,也不是我清高,不肯走上罗书记“嫡系人马”的专车,那也得看我有没有资本上去的,自己没有底子,何苦要现在就走上去,还不如先在本职上待稳了再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还是没错的。
“他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