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是介绍道,“恩。”她也不想和贺柏尧说的太多,私心不想贺柏尧介入她的大学生活。对那位同学说道,“刚刚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
某同学看了眼贺柏尧,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可惜宁是根本不知道,不过没有躲过某人那双犀利的眼眸。
宁是瞅了瞅远处,他的车停在那里呢。“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就来,都是我同学。”大家看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宁是微垂着头往旁边走。
贺柏尧就是故意这时候出现的,“给你打了电话,怎么都没有反应?”
宁是拿出手机,果然,他打了三个电话,她都没有听到。“手机最近有点不灵光。你来有什么事吗?”
贺柏尧拉着她的手,“走走上车,都到饭点了,吃饭去。”
宁是随他上车,贺柏尧递了湿纸巾给她,“爪子脏死了。”
宁是也不甚在意,“种树都是土,当然会脏了。”
“种树就这么高兴?”
宁是擦着手,边笑道,“我种了四棵树。”
“得了,不就是树吗瞧着高兴成什么样。”贺柏尧没好气的说道。
宁是没看他,她心情好,“三毛说过,如果有来生,我要做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态,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空中飞扬;一半散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难得在他面前文艺一把。
贺柏尧微微侧头,瞧着她脸上柔和的光彩,心口微微一暖,“我家门口也想种两棵,赶明儿,你过来给种上。”
宁是懒懒的靠着软软的椅子上,“我才不给资本家种树。”
贺柏尧扑哧一声笑,“别说大话,你就是不待见我。”
宁是哼了一声,“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两人现在的相处,不像以前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睁,也不像一般恋人之间你侬我侬,不过就这么逗逗嘴也不失一番趣味。
大抵是累了,宁是上车没几分钟说着话也睡着了。
贺柏尧不由的一笑,开车到家后,坐在车里没动。
夕阳的余晖懒懒的萨满大地,光线折射到她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柔和。贺柏尧细细看着她的脸。不是什么倾城国色,说白就是一个带刺的仙人掌,当初他怎么就上心了?
“小是,醒醒,到家了。”他轻声叫着她的名字,抬手去触摸她安静的睡颜。
宁是支吾了一声,“让在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声音带着几分难得可见的娇嗔。
贺柏尧缓缓靠近她,这近看好消息还不错,鼻梁高挺,他吻了吻,挺结实的。气息浮在脸上痒痒的,宁是慢慢的睁开眼,四目相对,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瞬间想要后退。
“醒了?”贺柏尧根本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咬了一口她的嘴角。
宁是吃痛,“你属狗的啊?”
贺柏尧一声,“我不是属狗的,我属狼的。”说着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不似上次那个吻。这个吻隽永绵长,宁是差点都透不过气来了,趁着她张嘴呼吸的间隙,贺柏尧那狡猾的舌头突然钻进来。
宁是猛地暗吸一口气,浑身僵僵的紧绷着,紧张的不知所措。她就是一张白纸,贺柏尧什么人啊。看到她这样的表现,贺柏尧更加乐了。
贺柏尧的手就像一团火,四下游走。当宁是感觉到胸口时轻时重的力道时,她的脸刷的涨红了,“呜呜——”
贺柏尧轻笑,“小呆瓜,呼吸啊。”
因为知道今天有活动,她特地穿着宽松的衣服,没想到倒是便宜了某人。
一吻结束,贺柏尧也赶紧打住,再这么下去还真要狼变了。他慢慢平稳住呼吸。宁是气的用力的垂了他好几下。“你没经过我的同意!你怎么这么随便!”赶紧理好衣服。她冷着脸,有些生气。如果不是在车里,如果刚刚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