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确很难忘,林晚秋被折腾的腿脚发酸,白家的人脉太广,再加上白沭北很多战友到场,光是一桌桌敬酒就花了不少时间。
整个席面下来,林晚秋的脚都快磨破了。
回去的时候,萌萌和诺诺被白小黎提前接走,白沭北牵着林晚秋的手进电梯,发现她走路慢吞吞的,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等等。”
他低声开口,微微俯身查看她脚上的伤口,冰凉的手指抚在上面,血液都好像微微凝滞了。接着他忽然在她身前弯腰,挺拔的脊背宽厚结实,声音在嘈杂的大厅里却清晰肃然:“我背你。”
林晚秋看了眼远处还未散去的宾客,脸颊微红:“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她终究是脸皮薄,白沭北定的蜜月套房就在楼上,乘电梯上去也没有多远。
白沭北只是皱了皱眉头,没再征求她同意,转身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林晚秋吓了一跳,远处马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哄声,原来是白沭北那些队员,一群年轻充满朝气的男孩子,暧昧地朝他们大笑:“白队等不及咯!”
白沭北冲他们竖了竖中指,再安抚地看了眼林晚秋,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酒精味儿:“不用管他们,你是我老婆,害羞什么?”
白沭北强势地将她抱进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合上,拦截了队员们的哄笑声。他却一直抱着她没放手,好像她全身的重量于他而言没有一丁点儿负担。
她微微抬眼观察他,自从重新回部队后,他的肤色又恢复了健康色,整个人似乎和以前一样,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很奇怪的感觉。
“看我做什么?”他低下头和她对视,乌黑的眸子异常明亮,嘴角带着迷人的笑意,话语间满是蛊惑的气息,“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白太太,新婚快乐。”
林晚秋抿了抿唇角,喉咙却涩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圈在他颈间的手更紧了一些,脸颊轻轻蹭着他胸口的地方。
想起过去的一切,真的好像做梦了一场梦。
林晚秋记得和白沭北的第一次其实还算美好,只是当时实在太紧张了,她躺上床的时候紧张的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白沭北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这个认知让她笨拙地连行动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轻轻地侧过身,早就未着寸-缕的青涩胴体一寸一寸极缓慢地贴上他。
他似乎睡得很沉,可是当她慢慢枕上他的胸膛时,他还是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眼,视线幽沉地看了过来。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深邃立体,目光却带着几分迷惑与茫然。
林晚秋不安地看着他,心脏都快蹦到了嗓子眼儿,直到他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给我倒杯水。”
林晚秋愣了下,急忙跳下床给他倒水,再回来时他又重新合上了双眼,似乎真的累极。她便小声地唤他,没敢发出过多声音。
白沭北喝完水就撑着额头微微低垂着眉眼,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林晚秋就伸手给他按摩,软绵绵的小手,按压着额角的时候异常舒适。
白沭北伸手捏住她的指尖,卧室里很安静,还有息神的香薰,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蹭着她小巧的鼻头,呼吸间带着浓重地酒味儿:“我想要你。”
林晚秋知道今晚儿顾安宁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这时候可能药效发作了,可是听着他磁性低哑的男音,还是有片刻的沉迷。
自己迷恋的男人,忽然说出这番话,即使知道不过是件替代品,依旧自我欺骗地欢喜着,生活已经这么苦了,骗一骗自己也没关系。
林晚秋迟疑着伸出手,笨拙地用自己临时补充的知识,脸上烧的火辣辣的,还是羞赧地试着取悦他。小手怯怯地按在了他腿-间,隔着西装裤摸到了雄伟的部位。
硬的似铁,比想象的还要壮观。
她吞咽了一下,手好像被电到一样,可是来不及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