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纠结,去还是不去?
这就像跟现任出去玩前任派人约你去宾馆一样,夹在中间很是难受。
不想那么多,都是利用哪来的忠诚?
方林示意麻衣男子带路,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昂首挺胸的走向那座轿子。
他走到轿前,望着李府门前的石狮子,在回头望望自己那破落院子。握紧了拳头。
方林望着这熟悉的大门,想起她那一颦一笑,门上大大的喜字如同针扎般刺进胸膛。
“好定力,好本事,很多人见到本王都是诚惶诚恐的,你就不怕我将你杀了?”
方林顺着身后的声音望去,一男子身穿大红蟒袍,头戴金冠,金冠上镶嵌着四颗珠子。
“綝王?”
綝王吴诨挥了挥手,侍卫抬着一张桌子放在面前,放下垫子酒水水果后匆匆的守在各个路口。
他蹬掉鞋大大咧咧的往下一座,端起酒壶大灌两口:
“听说你要查三位大人的死?怀疑到我头上了吗?”
方林往前走几步,学着三皇子的样子甩掉臭鞋,坐在垫子上端起另一只酒壶,仰头灌下去:
“怀疑了,不知綝王叫我来有何指教?”
吴诨满脸笑意,双眼死死的盯着方林,就像看见猎物般有趣:
“杀你,为了坐实我谋害大臣的事实,也为了让那胆小如鼠的皇兄放心。”
方林将葡萄放在嘴里,学着金翰的样子,斜着眼望着三皇子摇摇头:
“你不会。”
三皇子脸上赞许之色越来越浓,饶有兴致双臂抱着左腿:
“哦?说说看。”
方林将那件破烂的上衣脱下扔到一边,露出满身的鞭痕,大口灌下酒,双手抹了下酒渍:
“痛快!你要想杀我,就不会在这里等到我,况且你也是不是傻子,没必要这么干。”
三皇子笑了笑:
“不错,确实聪明,我也在想到底是谁在陷害我,现在朝堂上流传我杀三位大臣的话越来越多。”
“刑部大理寺畏惧我,所以一直不破案,这盆脏水还没办法自证清白。”
方林跟着笑了笑,思路越来越清晰:
“这么说,殿下您是专程来等我?”
三皇子:“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专程等你?而不是为里面那姓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