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大惊,问道:“这是……什么话?”
姚良说道:“我也不解,那关将军见我诧异,便笑说道,他曾问侯爷,我是他的什么人,才叫他亲自来说,侯爷回答说是……‘妻弟’。”
妻弟?这意义自然是不言自明的。
月娥听了这个,心头乱跳。
姚良又说道:“姐姐,父亲临去之前,曾叮嘱我们不要再回京城,然而,倘若是侯爷护着你,就算天大的事也是不怕的。……不过,姐姐你若是不愿去,我就留下来陪你便是了,姐姐你不必多想。我出去便同侯爷说就是了,那平川军,也不去了,安安定定的都好。”
月娥想了许久,说道:“小良,你老实同我说……这些话,是不是他教你说的?”
姚良听月娥这样问,脸上发红,说不出话。
月娥见状便明白三分,笑着摇摇头。
姚良见如此,才又说道:“姐姐,是侯爷方才出去,说你因我之事而厌了他……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慌张,侯爷就叫我进来请罪,又教了我一些话……不过姐姐,虽然是他叫我进来的,但是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姐姐……我嘴笨,不知说什么姐姐才好过,然而侯爷教我的那些,却也正是我心里想的,姐姐,你要信我。”
月娥望着姚良着急流泪的样子,心头暗叹:她自然是不会怀疑姚良,只不过……敬安这种利用姚良来试图让自己原谅他的行为,却更叫她气恼,然而面对姚良,自是无法说的。
当下月娥便说道:“好了,我明白,小良你别急。我谁也不怪的,只是……你出去罢。我好好地想想再说。”
姚良无法,便出门去了。月娥坐了一会,觉得身下依旧十分难受,便想下来清洗一下,勉强挪着两腿,下了地,便双脚站不住,立刻噗地便跌在地上,正摔得疼,爬不起来,外面有人推门进来,见状叫道:“月儿!”
原来敬安一直在外头听着动静。敬安进门,将月娥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说道:“跌坏了哪里不曾?”急忙查看她的手脚。
月娥本是恼他,见他如此关切,便只不语。
敬安说道:“你下来做什么?有何事,叫我便是。”
月娥脸上一点一点发红,说道:“我不用你。”敬安打量着她,见她略带难堪的样子,便聪明地说道:“难道你要去茅厕……”月娥怒道:“你给我闭嘴!”
敬安讪讪地,说道:“不要生气……”
月娥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腿,说道:“我……我的腿怎地毫无力气。”
敬安想了想,便咳嗽一声,说道:“你就多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月娥转头看他,敬安将她抱了,忽地在她耳畔小声说道:“下面伤到了么?”
月娥起初不懂,后来又羞又恼,恨不得将敬安一口咬死,眼冒金星说道:“你滚,你滚出去!”
敬安哪里肯滚,反而说道:“我看看比较要紧。”
月娥大惊,急忙扭身逃开,敬安将她抱了,说道:“好人儿,我又不会动你,只是看一看,虽则我昨晚上十分小心,但你那里太……咳,我只看一看,真的别的不做。”说着,就去掰月娥的腿。
他的手十分有力,月娥又毫无力气,哪里抵抗的过,月娥面红耳赤,眼冒火星,大声说道:“谢敬安,你敢如此,我就一头撞死了干净。”
这威胁却是有效,敬安悻悻地停手,说道:“只是谨慎起见……”月娥缩身,一寸一寸退到床里面去,无奈何,想了想,便说道:“既如此,你去……给我弄些温水,干净的帕子。”
敬安听她终于开金口,才露出笑影,说道:“这个简单。”当下就出门,叫人准备热水毛巾。
月娥躲在床内,脸红之极。她这家里,丫鬟都没有半个,婆子也无,这些私密的事,本来自己可作,然而行走都有困难,少不得就叫别人。
敬安自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