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钱。
当时，她意识在丧尸身上，难以置信，怕看错了，怕误会了，脚步调转向着他们过去，却被方笙的暗器，刺穿了头颅。
夜色太浓，她疯狂想看清，杀了她的人是谁，为什么方笙不救她，要对她下毒手？
当时她拼了命，将意识挤入了那人的脑海，终于成功，她抬头看着方笙的眼睛，然后……然后就从其他地方醒过来了。
而且现在她突然发现，就算她将意识放进那个女人的脑海，也看不到那个女人的样子……
当时她要是选择方笙的眼睛，估计是有可能看到脸的。
“汤梦？”周子墨惊讶的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附上了浑浊的黑白，跟尸变后丧尸的眼睛一模一样。
不过几秒，又恢复如初，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叶念念回神，摇摇头，说道:“不能。”
确实不能，她没成功。
看着周子墨恨不得逮只丧尸，给叶念念试试的样子，顾佳雪一脸菜色，“子墨，求求了，行行好，昨晚折腾到那么晚，我到现在还没睡，你不然还是回去跟许教授一个车？”
顾佳雪昨晚刚合眼，就被抓起来给救出来的人疗伤，后来又跟那群工人做思想工作，揭发黄家强的恶行，早上又被拿来做叶念念的说客。
以前做护士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一块砖，哪儿需要就往哪搬，现在也是一样。
周子墨写上最后一个字，收好了笔记本。
坐车很无聊，叶念念开始在心里问候方笙，和他的十八辈祖宗。
渣男！他们是关系不错的邻居，是同生共死的朋友，她承认她的确喜欢方笙，但两人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就开始上演什么狗血剧情。
呵——什么玩意，就信了他的邪，最后搞得自己丢了小命，变成人不人尸不尸的样子，连活着都算不上了。
相信男人果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对于方笙的背叛，叶念念不是不难过，更多的是对自己识人不善遇人不淑的愤怒。
自己还是太容易相信别人，警惕心太弱，也可以说是方笙隐藏的太好，她根本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对她起了杀心。
现在她只希望叶琳能好好的，不然她便是拼了命也要让方笙给她们姐妹付出代价。
叶念念闭目养神，平复躁动的心。
几个小时后，周子墨和张扬交换位置，周子墨开车。
叶念念刚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打鼓，在心里疯狂默念：不会有好下场！
张扬看着她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也肆无忌惮的看回去。
“看、什么。”叶念念开口。
恶人先告状？张扬笑着说到：“没什么，看你眼熟。”
我看你才眼熟。叶念念在心里嘀咕。
副驾驶的顾佳雪悠悠醒来，将头发撩起来，绑上高马尾，忍不住说:“扬子，你这搭讪的手法，狗都不用了。”
“狗不用，刚好借我用用。”张扬也不否认，看着叶念念掏出一块椰子糖递过去。
撇了他一眼，叶念念并不买账。
“哎，别那么小气嘛，昨晚上开始就感觉脖子发凉。”张扬实在不知道，哪里就惹到她了，莫名其妙。
顾佳雪替她反驳，“那你应该反省，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轻宇被我们两看那么久都没这感觉。”
叶念念点点头，多看几眼怎么了，会掉块肉？而且他们这不是新仇，更多的是旧恨。
“好吧，说不过你们。”张扬无奈耸耸肩。
这语气，真是越听越像。
叶念念练习着呼吸，嚼着口香糖，做着“语言康复训练” 。
心里开始对接回叶琳的计划，想了很多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