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楚长歌和铜钱去整治皇甫灵萱,铜钱在屋顶上往皇甫灵萱的屋子里撒了尿,她跑了!按理说这事儿就应该算到楚长歌头上,可皇甫灵萱没恨上他,反而爱上了,真是奇怪。
就在她满心困惑之间,皇甫灵萱开口解了她这疑惑:“那天他的随从在我的屋顶撒尿,我原本极为生气,可也就在那天,侍卫想捉拿他们时候,一个失手,刀尖差点划了我的脸……”
接下来的话,她不说,澹台凰也明白了:“楚长歌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你,好在他最终没受伤,对你说话语气也极是温柔,所以你就……”楚长歌那个人,除了美人恐怕什么都不在意,为任何美人他都能舍身相救,只是那时候的皇甫灵萱不懂,以为这温柔只是对着自己一个人。
皇甫灵萱点头,又哭着道:“还有那日父皇、母后去世,他那一个手帕!”
不过是一个手帕,却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递了出来,她只看见了他的温柔多情,却没看见他骨子里的无心无情!“我真傻,真的傻!拼尽了一切去问他讨一个真心,可我竟不知道,他完全没有心。他的血是冷的,你待他再好,他也感觉不到,不……也许他是能感觉到的,但是他根本不在乎!”
澹台凰静静的听着她哭诉,亦伸手拍着她的背,设身处地,倘若里面的人是君惊澜,她恐怕早已疯了!而皇甫灵萱,这些日子,恐怕没少见过这种场景。
皇甫灵萱这会儿也的确是崩溃了,攥着澹台凰的袖子,不住的哭,也在同时,澹台凰眼尖的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疤痕,她一惊,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