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们都是自由身,你若是有本事被哪位佳人青睐,人家便有可能随你到天涯海角。”
敖靖沧闻言,浑身一震,脸色更是潮红,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些,“竟...竟有如此美地?”
烈燃和计安南对视一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顿时明了,原来又是同道中人呐!再望向敖靖沧时的眼神已是难掩亲切。
烈燃却还是有些疑惑,小声问道:“靖沧兄,神龙城难道没有此等地方?”
敖靖沧不假思索,略带惋惜地叹了口气道:“有是有,但我不曾去过。”
烈燃一怔,以敖靖沧这等贵族身份,难道还没去过那种地方?
“靖沧兄,这又是为何?”
敖靖沧面色哀伤,道:“唉,只怪在下家教甚严,哪里敢去那些烟花之地,若是让父亲知道,非把我打杀了不可。”
烈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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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望向计安南,计安南又是一碗酒下肚,听敖靖沧言语后,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哈哈大笑道:“靖沧兄,你莫非还是个雏儿?”
敖靖沧浑身又是一震,呆若木鸡,坚硬扭转过脑袋,看着计安南,一脸悲苦道:“贤弟,这也能看得出来?”
烈燃一巴掌拍在计安南后脑勺上,“闭嘴!”
又扯过敖靖沧,一脸邪笑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
敖靖沧先生一惊,旋即噗地一声,捧腹大笑,烈燃也是大笑不止,二人齐齐看向计安南,眼神迷离又略带一丝同情。
计安南哪里还不明白烈燃说了什么,不由恼羞成怒,“笑什么!小爷那是洁身自爱,为了西荷,小爷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敖靖沧拍了拍计安南的肩膀,眉毛不停耸动,嘻嘻笑道:“贤弟啊,我们可算得上是同病相怜呐,今后还要多亲近才是啊。”
烈燃凑过狗头,嘿嘿笑道:“小声点儿,西荷还在那边,小心安南今晚吃不了兜着走!”
敖靖沧恍然大悟,偷偷扭头望向正和郁如溪在闲谈的西荷,眼中的赞叹与羡慕溢于言表,扭头朝计安南道:“贤弟能得如此绝世佳人青睐,真是羡煞我也。”
计安南得意洋洋地仰天大笑,斜眼瞄了一眼西荷,那真是越看越喜欢,故意提高了音调,装模作样道:“哥哥此言差矣,我一个土包子,西荷能看得上我,那是我计家祖坟冒青烟了,在我眼中,西荷就是天上的仙子下凡,我这只癞蛤蟆走了狗屎运了,哈哈哈...”
郁如溪正和西荷聊着回去怎么收拾计老大和计老二,忽然就听见了计安南那番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情话”,浑身打了个冷战,一把扯住西荷小手,恶狠狠道:“别转过脸去看他们,听见了吧?计老二那张嘴现在就是舌灿莲花你也不要相信他!这个下流胚,还想带着敖靖沧去临水大街,回去咱们就把他赶出去,让他跟乞丐过日子去。”
西荷和郁如溪虽说修为不高,但也不是一般凡人可比,尤其是西荷,在“文宗”都能如鱼得水,圣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西荷博览群书,沐浴熏陶下,早已超脱凡俗久矣,此等赤子之心者,最受天地元气的钟爱。
所以那三个酒鬼之前所说的那些混账话,二女自然听了个七八,尤其是“临水大街”那一段,二女早已竖起耳朵听了个清楚,郁如溪听得柳眉倒竖,西荷却是俏脸绯红,两人都是又羞又怒。
西荷点点头,低声道:“是得好好收拾他了,这些日子又有些找不着北了。”
郁如溪捏了捏西荷柔软的手心,嗔道:“这还不是你太顺着那小子,别以为我没看见啊,那小子三番五次摸你的小手儿,占你便宜,你打他掐他他反倒越是开心,蹬鼻子上脸,下回就拿匕首刺他,臭不要脸的。”
西荷俏脸通红,没想到郁如溪还知道这些事情,忙道:“我晓得了。”
郁如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