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饮酒又不听曲儿,哥哥觉得临水大街那地儿你肯定也不会喜欢,改日!改日哥哥在雲海楼设宴,再庆祝你破境,如何?”
言罢就赶紧给计安南挤眉弄眼。
计安南啊啊两声,连忙附和道:“是是是,计平南如此正派君子,怎会跟我们去鬼混呢?那个...郁...啊不,嫂子啊,你们聊着,我们就先溜了啊!”
计安南说完,就和烈燃勾肩搭背一溜烟跑了。
郁如溪冷笑着听烈燃谎话连篇时还好,早已习惯了,后边听着计安南说话就不对劲了,直到听到计安南说出那两个字时已是杏眼圆睁,恼羞成怒,指着还在开溜的计安南的后脑勺骂道:“嫂你个混账东西!谁是你嫂子!给我回来,看我不撕了你的狗嘴!”
只是计安南和烈燃哪里还理她,只留下一阵阵极畅快的哈哈大笑声,气得郁如溪直跺脚。
可郁如溪自己都未发现,她确实是生气了,可她气的确不是那个称呼,而气的是计安南那副又贱又欠的嘴脸。
她转过脸,就看见正带着淡淡笑意望向自己的计平南。
郁如溪破天荒有些赧颜,计平南觉得有些好笑,他眼中的郁如溪可是从来都不会有这般小女儿作态的,郁女侠可能长这么大,都是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
郁如溪好看的眉毛一皱,瞪了计平南一眼,道:“笑什么!”
计平南凝视着郁如溪的双眼,她乌黑的大眼睛里印出了自己,计平南走近几步,距郁如溪只有寸许,郁如溪还是头一次见计平南如此胆大包天,身子不由得后仰,看着计平南变得更加深邃的双眼,一脸疑惑道:“怎么了?”
计平南张开双臂,轻轻俯身,将郁如溪抱入怀里,低头用力嗅了嗅她的头发,沁人的清香传入口鼻间。
计平南只觉得无边困倦涌上脑袋,他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郁如溪被计平南轻轻搂住,脑袋正好抵住了计平南的下巴,她有些手足无措,长久以来,都是她主动在靠近计平南,计平南在她眼里就是一根棒槌,一头笨驴,性子像乌龟,不会说话,不懂讨人欢心,更不用说让他懂什么情情爱爱了,当然郁如溪自己也不懂,从一开始只是对他十分好奇,到现在不知不觉就把他当成了自己最信赖的人,她原本在天阙孤零零一人,因为有了计平南,一切都渐渐不同,年复一年,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了可以依靠的亲人一般。
可两人以往就像是懵懂的少年和少女,浑浑噩噩,不知所云。
自计平南破境,郁如溪就觉得他似乎变了,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如今被他这样抱着,感受到了他温热的胸怀里那颗正咚咚跳动的心脏,郁如溪脑袋有些晕。
就在郁如溪满脑子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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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乱想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轻微的鼾声,郁如溪耳朵一动,又仔细听了听,没错就是鼾声。
郁如溪轻声道:“计平南。”
计平南没有应她。
郁如溪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计平南的腰,又轻唤道:“计平南。”
还是没有回应,郁如溪一呆,这家伙果真睡着了不成?
郁如溪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就把计平南吵醒了,她了解计平南,这家伙每日的睡觉时间雷打不动要等到子时,她从未见他白天睡过觉,哪怕是闭目养神都没用过。
“看来他是真的很累了吧?”郁如溪这样想着。
二人就这样互相依靠着,静静站在寂静的九霄天井前,任时光缓缓流逝。
约莫半个时辰后,郁如溪手脚都已经有些麻木酸痛了,郁女侠的耐心已到了极限,她大眼睛骨碌碌乱转,想着要怎么叫醒计平南,因为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
“谢谢。”就在这时,一道温淳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计平南像是做了一个漫长温暖的梦,似是回到了儿时的旷雪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