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鲲园,有贵客临门,所以早早便闭门谢客,冷清了许多。
鲲园后院,鸟语花香,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数人正坐在一张摆满了精致菜肴的饭桌前,一名身材曼妙,面容绝美的女子正莲步轻移,给几人倒酒。
一人头戴淡蓝高冠,身着蓝白相间的刺绣长袍,面容十分俊逸,有白禹东北男子特有的那股独有味道,尤其一双明亮的丹凤眼,让人过目难忘,正是鲲园的主人,帝国新贵,司马妙年。
另一人则是头戴金冠,一身金色长袍,上有四爪金龙翱翔云间,眉目英武,气质高雅,眉宇间一股淡淡的傲然之气显而不露,正斜靠长椅,气质闲散。
还有一人身着一袭青色战甲,战甲异常精致,雕刻有古兽图案,腰间配有一把长刀,剑眉星目,面色冷淡,身上浓郁的杀气有如实质。
还有一名面容古朴的白发老者静立在金冠男子身后,老者闭目养神,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金色气息。
司马秒年双手举起酒杯,笑道:“太子殿下和世子殿下同时驾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在下惶恐,此杯敬两位殿下,先干为敬。”言罢就一口饮尽杯中酒。
原来那金冠男子乃杨千铮嫡长孙,正亲王杨方之子,当朝太子杨琅,而冷峻男子则是肃亲王杨格之子杨诩。
杨千铮立太子之时三个儿子杨方杨格杨玉你推我让都不肯坐这太子之位,杨千铮大发雷霆,直接立了长孙杨琅,白禹本就没有立长或是立贤之说,况且太子之位也不过是个添头,前朝皇帝在位期间,就曾废过三个太子,最后还被异姓王杨千铮给夺了皇位。
故而这太子之位,杨千铮的三个儿子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杨琅也是云里雾里就被立了太子,这些年倒也算是顺风顺水。
杨琅与杨诩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极好,与杨方杨格的水火不容截然相反。
杨琅指着司马秒年,笑骂道:“你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先自罚三杯。”
杨诩则是摇了摇头,道:“恕不饮酒。”
司马秒年一脸不满看着杨诩,哀怨道:“世子殿下,此次从北方归来,陛下龙颜大悦,我听说,至少要给你一个扬威将军,如此大喜之事,怎能不满饮一杯?”
杨诩冷着脸,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杨琅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杨诩肩上,道:“诩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此番出征北方,剿灭前朝余孽足有两万人,王叔在朝堂上那是红光满面,满朝文武夸溢之词我都听得起鸡皮疙瘩,你倒还如此淡定。”
司马妙年亦是笑意浓郁,又自饮了一杯,道:“世子这是波澜不惊,看不上这点功劳。”
杨诩却是皱眉,寒声道:“我爹那个老糊涂,被人吹捧几句就不知身在何处了,朝堂凶险,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知道,他倒像是乐在其中似的,那些夸赞我的人,哪一个不是居心叵测之辈。”
司马妙年感受到杨诩心中不满,却未多言,又是一杯酒下肚,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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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罚三杯,太子殿下可满意?”
杨琅夹起一块牛肉就朝司马妙年面门扔去,“堵不住你的嘴!”
司马妙年张口接下,一手揽住那曼妙女子纤腰,一手在她翘臀上轻揉了一把,女子羞涩一笑,闪身躲过,他自言自语道:“良辰美酒,佳人益友,何不快哉?”
杨琅也是小饮一口,似是想到什么,朝司马妙年道:“你那个亲弟弟,在金霞关过得如何?最近风林火山似乎就要途径金霞关了吧?”
司马妙年点点头,道:“算算时间,应该过了。”
杨琅疑惑道:“可有动静?”
司马妙年捏着下巴,眯着眼睛道:“望潮可比我要聪慧得多,我想给他使绊子那叫一个难,不过此次倒是有变数,我前些日子给风见臣写了一封信,让他途径金霞关时务必要和望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