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林火山的诸位将军亲热亲热,将来同在天阙校武,提前认识认识嘛!”
程临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侯爷不说我都快忘记了,我这就去安排!”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风见臣几人看得面面相觑,但亦从赵揽话语中听出了些许端倪,风见臣何等聪慧之人,但仍是谦虚问道:“侯爷,这是?”
赵揽畅快一笑,道:“我手下的几个年轻人,刚从西疆归来,早跟我说过仰慕风林火山之名,让我有机会务必带他们见识一下帝国雄师之威,你们正好来了,年轻人可互相切磋,多多交流嘛。”
风见臣面露难色,道:“侯爷,午餐结束我们就要回营,怕是不能久留。”
赵揽却是伸手止住风见臣,佯怒道:“贤侄是瞧不起我西月军团?”
“绝无此意,只是……”风见臣忙道。
“那就多留片刻,绝不耽误诸位将军。”赵揽笑道,不容风见臣再说,站起身说是先去书房处理些军务,半个时辰后与众人在城主府的校场再见。
风见臣与计谋对视一眼,计谋仍是笑眯眯地点头,一旁的祝云愁打着哈欠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喃喃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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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挨打喽。”
正在大快朵颐的房雨时闻言一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祝云愁含糊问道:“谁啊?”
祝云愁摆摆手,道:“没你的事儿,你吃你的。”
房雨时噢了一声,继续埋头大吃,她本就不爱动脑,十年来即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刻,她都习惯了听他们做决定,她只管去做便是。
风见臣望向孔煊,道:“孔雀,你怎么看?”
孔煊思索片刻,道:“陈聿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明知风林火山是军令在身,还敢为难我们,赵揽也不可能不知情。”
风见臣点点头,笑道:“看来赵侯爷是很想称称我们的斤两。”
孔煊望向雷锦,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雷公,如你所愿了。”
雷锦一脸笑意,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道:“既然他们会演戏,我自然是要客随主便。”
祝云愁半眯着眼很是不满地抱怨了一句:“非要多此一举,待会儿你自己上,我可困了。”
风见臣瞧了一眼一直笑眯眯地计谋,打趣道:“看来你早看出来赵揽想要留下我们了。”
计谋笑道:“他也许不知道我最不喜别人叫我世子殿下,但他不可能没收到相国府发来的密报,风林火山北上必经西月城,修罗岛也早已将密信发至沿途各州府,不过不管他想做什么,接下便是。”
祝云愁下巴抵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喃喃道:“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生日子,连个饱觉都没睡,还不如回修罗岛。”
房雨时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打得他脑袋往后一仰,斥道:“要回你自己回,好不容易逃离了地狱,本小姐还没玩够呢。”
雷锦咳嗽一声,往左右一扫,众人便心有灵犀,不再低语,但也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情,纷纷起身,去往府邸前方的校场。
众人在亭台回廊假山小池中穿行,一边欣赏这城主府精致景色,一边闲聊着白禹帝国各地风物,走到一道回廊的终点时,忽见延伸到湖中的凉亭里坐着一道身影,那是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正在弈棋,单人独奕,似在左右手对弈。
老者一身麻衣,广袖长袍,气质超然,风见臣远望一眼,便瞧见了老者面前那方棋盘以及棋盘上的棋谱,于是向老者遥行了一礼,计谋等人知道风见臣亦是喜好对弈之人,在修罗岛时就常常一人摆谱独奕,在旷雪相国府还陪西荷手谈过一局,后以半子输给了西荷,西荷赞他“无端定式,十段名人”。
众人正准备离开,那老者头也不抬,出声道:“手谈一局?”
风见臣闻言停步转身,望向那边,以后辈礼道:“不敢在前辈面前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