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晚辈,不由自主就低头行礼了,雷锦更是脑门见汗。
西荷走到近前,看着这些模样可怜的年轻人,温润笑道:“都坐下,不必行礼,我们家没有规矩。”
金斯语这才回过神来,俏脸通红,正要施礼,西荷轻轻一伸手,捉住了她手腕,笑道:“斯语都这么大了。”
“啊,您...您认得我?”金斯语惊诧道。
“当然,你第一次来旷雪我就见过你,现在都成大姑娘了,真漂亮!”西荷端详她一番,赞道。
金斯语甜甜一笑,道:“二夫人才是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西荷笑着拍拍她的小脸儿,又望向房雨时,方才计谋在路上已向她说了四人的名字与外貌,她一眼便认了出来,笑着问道:“雨时?”
只简单两字,但雨时能从中听出了真切情义,又看向西荷倾城的容颜,只觉如沐春风,一向活泼的她此刻竟也乖巧得像只鹌鹑,抿着嘴儿一脸紧张地点点头。
西荷打量她一番,道:“哪里很活泼了?这不是很秀气可爱吗?”
房雨时才明白定是计谋方才说了什么,咬了咬银牙,瞥了一眼计谋。乖乖道:“谢二夫人夸奖。”
与几人一一问候,见到孔煊自然又多感叹了几句,昔日的少年,如今都已成了青年,西荷亲自给几人煮了壶茶,她的煮茶技艺如行云流水,潇洒醇熟,还带一丝独特的洒脱豪放,与她看上去温婉宁静的样子大相径庭,这让初见她的晚辈们心中更是敬佩,尤其精于此道的祝云愁,几乎就要拜师学艺了。
待几人喝了茶,又嘱咐他们多住些时日,吩咐了计谋些许杂事,西荷就起身欲离去,朝着众人小声笑道:“待会儿随着计谋去见见他父亲,他二叔还得过些日子才回来,你们可以安住,旷雪的秋景最是迷人,让计谋多带你们出去走走,西城还有许多美食小吃,也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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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擎狩猎,我就不管你们了,后边楼上还有好几双眼睛正盯着你们呢。”说完西荷便转身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几人。
众人看向那栋小楼,明明门窗都是开着的,也没看到有人,为什么西荷会说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
这时祝云愁突然问计谋:“你姓计?”
风见臣和雷锦也一脸疑惑看着他,房雨时和金斯语在一旁窃窃私语。
计谋笑着点头,道:“计谋。”
祝云愁长叹一口气,看着风见臣和雷锦无力道:“你们都猜到了?”
二人不约而同颔首,三人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计谋,一副你小子死定了的表情。
计谋打个哈哈,忙摆手道:“小楼里有人,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就是我爹,我们还是赶紧去拜山头吧,我爹那人可不比我二叔和二娘,咱们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雷锦此时却像是如临大敌一般,灵力暗中运起,魂海探出一屡神识,伸向小楼,只是堪堪一到小楼边缘,识海便一阵剧痛,如被针扎,探出的源力烟消云散,还没摸到小楼的门槛。雷锦急忙收回心神,闷哼一声,额头汗珠密布,竟是魂海受伤,风见臣察觉到异样,运起内力,出掌抵住雷锦后背,半晌雷锦才缓过神来,吐出几个字。
“是镇魔神狱。”
风见臣抵在他身后的手一抖,祝云愁急收心神,扭头望向那座小楼,房雨时也一脸震骇地看了过去,手心冒汗,只有孔煊和金斯语神色如常,孔煊是早已熟悉相国府,而金斯语是根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眨巴着大眼睛,似乎只觉得他们很紧张,而紧张的源头,自然是那栋小楼。
楼中童驹哑然失笑道:“兔崽子胆子还挺大,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外放神识来探相爷的镇魔神狱,不想活了么?”
计平南倒是面带赞赏地点了点头,他此时身居家中,自然不会伤到雷锦,否则雷锦就不是轻伤而是魂海直接破碎了。
计谋面带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