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各的好!
“娘子娘子,我们一起喝合卺酒吧~”
秦落衣思索着怎么忽悠楚玉珩时,楚玉珩屁颠屁颠地上前,举着杯子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她想要拒绝的声音,在楚玉珩的一再催促下,不由咽回了肚子里。
可能是宫女教他的吧,没想到这个傻子记得这么清楚。
两颗脑袋凑得极近,楚玉珩不由闻到秦落衣身上的芳香之味,哪怕知道此刻自己不宜饮酒,都愿喝尽这杯的合卺酒。
合卺,合卺,从今天后,他就与秦落衣琴瑟个合,结为连理了。
卺中装的酒异常苦涩,秦落衣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小口,脸就成了菜色,却见楚玉珩一脸高兴地一干二净,仿佛喝下了什么香甜的美酒,心里一肚子疑问。
刚才,他不是不喜欢喝酒吗?现在怎么喝得那么麻溜?
忽然,秦落衣瞧到窗外偷偷摸摸的黑影,眼神不由一凛。
她悄悄来到楚玉珩耳边,小声道:“王爷,外面有坏人监视我们,你等会配合我发出一些声音,把他们统统赶走。明儿我就陪你斗蟋蟀!好吗?”
楚玉珩眨了眨天真的双眸,乖巧地应了一声,心里则好奇秦落衣打着什么主意。
他还未想个明白,已经被秦落衣拉到了床边。
“王爷,夜深了,臣妾服侍你更衣。”
楚玉珩猜出了秦落衣想做什么,眼角不由浮现了一抹宠溺的笑意。
秦落衣当大小姐时都是玲儿服侍的,更别提现在楚玉珩里三层外三层穿了如此华贵的新郎喜服。
解得秦落衣一身细汗终于把楚玉珩脱得只剩下一见白色单薄的衬衣,楚玉珩同样也被秦落衣这番动作勾得心痒难耐,忽然意识到当傻子真不错,平常落衣都不和他这么亲近,连个小手都摸不得,如今竟然愿意亲自为他解衣……简直是喜从天降啊!
于是,楚玉珩装起傻来更加带劲。
秦落衣拍了拍床示意楚玉珩上床。楚玉珩喜滋滋地躺到喜床上,侧着脸望着秦落衣,一脸清纯无辜,心里则是无限期待。
秦落衣没有脱衣服,只是洗了把脸后,把头上的金银首饰全部取下,自己脱了鞋也爬了上去,并缓缓将嫣红的床幔放下。
忽然,她挥舞着双手,惊慌得喊道:“王爷,你,你慢点……臣妾自己脱……”
楚玉珩呆坐在旁边,嘴角发抽。
秦落衣抱着被子一滚,发出倒地的声音,随后“唰唰唰”把新娘喜服一件一件得往床幔外扔着,扔得床外到处都是,凌乱不堪。
“王爷,您慢、慢一点……啊……疼……好疼……轻一点……”秦落衣轻轻地抽泣了起来,甚至在床上滚来滚去,故意制造出“嘎吱嘎吱”的诡异声响。
那声音酥酥麻麻,柔情似水,听得楚玉珩俊脸一红,忍不住轻笑起来,觉得秦落衣实在是太有才了。但他含笑得轻瞥了一眼,眼睛骤然瞪大。
秦落衣竟然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色内衣!内衣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衬着姣好如玉的身材凹凸有致。莹白光润的肌肤大刺刺地暴-露在外,还有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此刻微微打开着,上下摇摆着。
他这个大活人还在旁边呢!
看着看着,楚玉珩的脸忽然红了,耳根都滚烫了起来,一时竟觉得胸闷气喘,立刻别过眼不敢再看秦落衣。
“啊嗯……嗯……啊……啊……”
“嗯……快,快一点……用力……”
躲在被窝里的楚玉珩立刻僵住了身子,他抬起头,见秦落衣像唱着山歌一样嗯嗯啊啊得喊得十分起劲,似乎玩上了瘾。他忽然觉得心浮气躁,呼吸也重了,惊吓得将脑袋捂进了被子里,用双手捂住耳朵。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救命!!!
秦落衣喊了一会,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叫—春太假了,立刻推了推窝在被窝里的楚玉珩。“王爷,你快点也喊两声。”她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