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火辣辣的。
落衣竟然主动亲近自己,难道!!!
他一阵想入非非时,秦落衣却蹙起眉嫌弃地说:“你身上怎么有股女子胭脂水粉的味道?你不是被关在牢里么,难道还有女人伺候?”
楚玉珩宛如被雷劈了一般,怔了一下。秦落衣瞅准时机,朝着他的胸口一记闷击,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随后屈膝朝着楚玉珩的两腿间狠狠地顶去。
楚玉珩脸色瞬间一白,没想到秦落衣竟然出那么重的手,刚才不是还因为墨竹的事满脸感动吗?怎么瞬间大变脸了!
楚玉珩半侧了身避过秦落衣的一顶,但仍是挨了一脚,半擦边了他的重要部位。他疼得龇牙咧嘴,十分怀疑还没尝人事的他,是不是从此断子绝孙,再做不了男人……
这样一想,他弯腰蹲在地上,望着秦落衣的目光非常非常怨念,仿佛在控诉着她的暴-行。
秦落衣冷哼道:“百里辰,你莫非精虫上脑了?本姑娘也是你能动手动脚、乱抱乱摸的?我没砍掉你一双手已经算不错了!”身上那么浓烈的女人香味,肯定之前干了什么贼事。亏她这么担心他,他的小日子过得倒是挺潇洒的嘛!
楚玉珩十分委屈,觉得自己怎么会看不上温柔娴熟的女子,反而喜欢上秦落衣这么一个凶残又暴力的女人……
于是,他干脆眼一闭,痛苦地哀嚎了两下,倒在地上,装死。
秦落衣见楚玉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寂静的夜里,呼吸声都轻到无法辨别,不由一愕。想到他曾经重伤过,她有些担心地弯下身,想为他把一把脉,手却被人轻轻握住。虽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楚玉珩望着她,笑道:“我入狱的事,你不用太担心。我没事的,很快就能出来了。”
秦落衣白了他一眼:“我根本没关心。”
她的事情,墨竹早就告诉了楚玉珩,所以楚玉珩见她心口不一,嘴角微微一弯,道:“我没有碰过女人。”
秦落衣瞪大眼,愕然地看着他。实在想不出以百里辰这样的高龄,竟然还是个处?等等,他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不对,这些管她什么事!
楚玉珩见秦落衣不为所动,更加委屈地说:“什么都没享受到,就被你打残了,你得负责我一辈子。”
他的声音本就因为变音而故意压低,带着一点低低的暗哑,此刻故意暧昧的说着,有着说不出的悦耳和性感。他说话时,故意靠得秦落衣极近,暧昧的气息吹拂在她的侧颈,气息中有股秦落衣喜欢的药香味。
秦落衣不由被魅惑着,不知不觉中点了头。却在清醒时,见他眼角带着得逞的笑意,黑曜般如满天的星光,令四周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
她呼吸一窒,很想把百里辰脸色的黑色方巾扯下。
突然想看看他。
这样想着,秦落衣的确伸出了手,想扯下了蒙着百里辰半张脸的那块黑布,却被对方轻轻按住了手。
楚玉珩心中一动,望着她认真地说:“你若肯嫁给我,我就揭下这块黑布。”
又来逼婚?秦落衣缩回了手,哼哼道:“你那张脸我又不是没看过,稀罕什么。而且你都没残呢,别想趁机赖着我。”
楚玉珩的神色微微一愣,嘴角扬起一抹秦落衣看不懂的笑意,似是无奈,又似苦涩。他握住了秦落衣缩回的手,在她的抗拒下,在她的手心里塞进了一张纸。
他垂着眼睑,沉声说:“这是我调查出关于你父亲、司徒清和慕容兰的一些旧事,原本想借墨竹之手告诉你的,既然你都发现墨竹是我的人了,那我就亲自给你吧,希望对你有帮助。”他顿了一下,声音有些恋恋不舍,“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别让自己太累了。”
楚玉珩身子微动,刚要飞身离开,却被人轻轻拉住了衣角。秦落衣看着他,握了握手中的纸片,认真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