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来这段时间他的集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他一直都闭口,没跟她提起过。
8月26日,傅施年秘密召集股东开董事会,使用手段在那几个被国税局盯上的几个股东嘴里逼问出了一些东西。
中午,他一通电话打给了君喻。
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那边的人才接起了电话。
“喂。”君喻的声音倒是不紧不慢得很,很是冷淡。
傅施年挺直地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冷笑着说道:“我还真是让你费尽心思了。”
“没有太费心思。”君喻冷声说道,话音是极其平稳的。
“你拉出我集团里的几个股东,知道他们内心的弱点秘密,什么手段都使上了,威逼引诱,逼得他们为了保住自己,拿出了集团内部近年来的税务报表,就像是拿了一把刀搁在了我的脖子上。”他的声音阴沉寒冷,笼罩上了黑色的阴霾。
君喻眉间疏冷,手下正翻看着一张小心翼翼夹放在相册薄中的照片。
照片上阳光一片明媚,在一片绿茵茵的草地上,一对年轻男女站在草地上,动作亲昵,正值最美的时光,笑得温暖融融,半点不输于阳光。
“有吗?”
“不是吗?这场戏从始至终不都是你一手在导演的吗?由你拉开了整场戏的序幕,观赏着我们极其可笑地在表演,只要你将手中的那份报表交给国税局,我就毫无疑问地要进去吃牢饭了。”
坐牢,就是板上钉钉子的事,而且涉及金额不小,就算他没有直接地去做偷税的事,也依旧脱不了干系。
君喻好心提醒道:“最少五年的牢饭,是一定要吃的了。”
“说吧,你的条件。”他大费周章地做了这么多,却至今都没有将那份报表交到国税局,心中不是另有所图是什么。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不藏着了,坦白地说了出来,“我要何姿。”
很简单的两个字,对于傅施年来说,其价值是胜过世间任何东西的。
君喻这是在扣着他自己的命运,来换取何姿。
坐牢,对于一个人意味着什么,更何况还是有头有脸身价不凡的人,意味着跟随一辈子都洗不去的污点和嘲笑,还会连累到他的家人,连累到父亲的傅氏集团,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若是我不同意呢?”他反问道。
君喻冷笑,“那我只好把你送进牢房,之后照样也能找到何姿。”
傅施年的手掌握得很紧,但嘴角依旧在笑,“我会把她送到一个你一辈子也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