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子拆了。”
“……”
“还把他的马尾巴剪了。”
“……”
“最后把他的官靴埋到他家米缸里了。”
“……”
“根据礼部规定的些条条杠杠,他那会儿也就只能跑着去安王府了,我估么着,他到安王府那会儿,你已经把什么事儿都跟王爷说清楚了,此局夫人必胜。”
“……”
景翊话音甫落,冷月正在心里默默地挠着,突然被景翊环住腰,一把抱进了怀里,冷月惊得差点儿蹦起来。
“……你干嘛!”
景翊扬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看着坐在他腿上脸蛋通红全身僵硬的媳妇,“有赏吗?”
“我赏你大爷!”
景翊纠正,“咱大爷。”
冷月一口气噎得差点儿背过去,“谁大爷也没有赏!你给我松手!”
景翊怏怏地抿了抿嘴,抱着不放,“那你今早说的话就是骗我的。”
“我骗你什么了!”
“你今早亲我的时候说是为那杯热水赏我的,倒杯热水都有赏,我折腾这么一早晨,难道没有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