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恩寺。”庄婶靠在马车壁上,轻声说道:“离东平候府就隔了几条街,姑娘小时候,常跟了太夫人去寺里上香。”
她嘴里的姑娘定然不是青果,而是东平候府的那位旁枝的小姐!
“那我们这就是快到了?”青果问道。
庄婶点头,“再有个小半柱香的功夫,应该就到了。”
从前的东平候府是什么样的,青果不知道。但她想,此刻的东平候府很适用一句话“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怎么会就成了这样!”
庄婶捂着嘴虽是极力刻制着悲戚的情绪,但还是不时的有呜咽声传出。
曾经气宇轩昂,富丽堂皇的东平候府,此刻哪里还有旧时的半点荣华,眼前的断壁残垣,荒凉满目,看这光景似乎曾经被人纵火烧过。
青果上前拍了拍了庄婶的手,“婶,别难过,我们找个人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