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了袁桀夜一眼,“桀夜,她们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袁桀夜自然也是不知道,摇了摇头,张嫂给他们端来饭菜,尽管她有心掩饰,可南浅还是发现她看着他们的神色有些怪异,眼神也有几分暧昧。
南浅不知道的是,因为纳兰,他们两人的事情早就被传开了。
事情是这样的,按照惯例上午南浅本来是要准备给白雪煲汤的,可是张嫂看南浅一直没有起来,就问纳兰,纳兰随口道:“浅浅估计赖床了。”
谁知这时候李雷也恰好来找袁桀夜,纳兰就问李雷,“袁少呢?”
李雷面无表情的道:“不知道,好像一直没有起来,我去看看。”
纳兰一想隐约猜到些什么,于是立马阻止了李雷,可惜纳兰性子一直有些内敛,给李雷解释个原因解释了半天,又是挑眉又是打眼色,反而把这事情搞复杂了,李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袁桀夜交代了什么,纳兰着急了,一咬牙便道:“人家小两口在睡觉,你去凑什么热闹,小心被轰出来,你等一下又不会死。”
可惜这一等就从早上等到了下午,再从下午等到了晚上,终于见袁桀夜和南浅手拉手的下楼来。
而他们说话的时候,很不巧被院子里的佣人听到了,两两相传,于是事情就这么传开了,帝景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男主人和女主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有起来,而袁桀夜昨晚让人发布的视频又是那么的震撼,很容易让人脑补出一系列的情节,至于在里面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于是佣人们见面都习惯抬头往他们住的地方一看,彼此交流暧昧的目光。
南浅知道这事情的时候,小脸在瞬间完全燥热起来,眼神就像冷刀子一样扎在袁桀夜的身上。
袁桀夜浑不在意,无谓的耸耸肩,从后面搂着她的细腰,“我抱自己的老婆睡觉他们敢有什么意见,他们不就是羡慕嫉妒恨。”
他们不敢有意见,可是他们的眼神会让她无地自容,她丢脸的记录简直又被刷新了。
南浅心中冷艳的想,悲愤之下重重的踩在袁桀夜的脚上,把他的拖鞋蹂躏到变形,似乎这样就能稍微好过一些。
“就你脸皮厚,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脸皮薄的我。”
“脸皮这东西是锻炼出来的,多来几次就好了。”
南浅完全无语,也不和他耍嘴皮子了,因为他们完全不在一个水平,袁桀夜送了她一份特别有意义的大礼,南浅也想起她准备的礼物也弄好了。
她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有些小小的兴奋,“桀夜,你等我一下,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袁桀夜目光一亮,隐约猜到什么,挑了挑眉,“什么?”
南浅笑而不语,故作神秘,直接搬了一个凳子到衣柜前,然后站在上面,伸手在里面探了探,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出来。
袁桀夜失笑的摇摇头,这丫头,竟然藏到那么高的地方,他能发现才怪。怪不得前段时间她那小手总是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比来比去,原来是在织毛衣。
这么一大件毛衣,想必织了很久。
她献宝似的把毛衣摊开放在他的面前,“桀夜,你试一下这毛衣,看看合不合适?”
他挑眉,“你帮我穿。”
又不是没手,南浅心中小声嘀咕了句,不过嘴角弯了弯便在他的身边忙活起来,男人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多,她舞弄起来感觉有些吃力,“老公,你都不知道配合一下,弯点腰啦。”
他笑了笑,配合的弯腰,有些拘束的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当男性的躯体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都见过多少次了,脸皮还这样薄。”
南浅不语,瞪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简单的一件小事她弄好都有些喘了,她苦恼的看着他身上的毛衣,抱怨道:“好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