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士们眼中看到的是青铜钺停了!就停在半空中,而她们又因为听不到姬巾帼的声音,错误的认为青铜钺是在等着自己去摸它。
其中一个稍微胆大点的护士伸手正要去摸钺柄,御剑心到了,他误会了眼前的一切,以为是姬巾帼要与对方结契利用护士,他立刻挥剑刺向姬巾帼的手腕, 想救护士们。
但其中一个护士突然抓住钺柄并大喊:“没事了,我抓住它了!”
可惜青铜剑已经挥出,想再收回已经是难上加难了,青铜剑直接削断了护士的半边手掌。
意识到铸成大错伤了人的御剑心马上收剑,让洛星河带两个护士离开,自己留下与姬巾帼对峙。
此时的姬巾帼因为钺柄上有了女人的血, 她变得异常的狂躁,她就像是回忆起千年前被逼上战场刺杀犬戎可汗一样,旋转着青铜钺钺柄摆出进攻姿势质问着御剑心:
“为什么!为什么不给她一个迟疑的机会?为什么你见了我就要出剑!女人就不能有自己的思维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吗!”
御剑心被问楞了, 举着还在滴血的剑出也不是收也不是,僵在原地看着姬巾帼有些手足无措,姬巾帼要的就是御剑心有内疚感,她借机挥钺冲着御剑心就招呼上了。
御剑心就算再走神,本能的自保还是在的,看到青铜钺挥动的那一刻马上挥剑硬撞青铜钺。
“锵!”
剑刃与钺刃相互撞击的一瞬间,左正则醒了!
他脸上包着厚厚的纱布,突然从病床上坐直,透过纱布缝隙看着眼前的一切,麻药劲并未过去的左正则对着面前正在打斗的御剑心和姬巾帼张口第一句说出的话居然是:
“来了,小妞!过来坐床边陪陪大爷!”
御剑心和姬巾帼几乎是同时甩出了自己手中的兵器,冲着南海的脸砸了过去。
只是这姬巾帼甩兵器后,她可以瞬移到青铜钺飞出去的地方,而御剑心甩出青铜剑,自己直接遁回青铜剑内,问橙晕晕乎乎的看一眼眼前的一切,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左家兵灵双双现身, 执扇君子一把抓住青铜剑反手就给问橙扔了回去幸亏问橙晕倒,青铜剑蹭过问橙头发掉落到地上;另一边姬巾帼对上的是妖媚女子,对方抓住青铜钺钺背与姬巾帼僵持着防止她劈向左正则。
洛星河就拦在病房外,听到剑刃落地,马上开门,捡起青铜剑,拖着问橙的胳膊向病房外架着走,正好被带人上楼的左讯堵在了病房内。
“哼,莫家小辈就是不靠谱,只是个青铜钺就让她晕了?拖走!左家的事还是让左家自己来解决着快!”
左讯微微侧身让洛星河拖走莫问橙,自己则进去病房内,看到姬巾帼正与畅姐僵持,他立刻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直径十厘米左右的金属粗圆管,对准姬巾帼背后按下了机关。
一瞬间,无数带有符咒的细针冲着姬巾帼后背偷袭过去,执扇君子怕误伤自己人,马上拉着畅姐逃之夭夭,姬巾帼察觉不对, 立刻快速转身避让,但为时已晚,她的身体依然被少数钢针刺中, 瞬间没了力气,为了自保,她只得迅速遁回青铜钺内。
问橙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被洛星河扶着靠墙站在一个她自己都没认出来是什么的地方。
晕晕乎乎的问橙打量四周一圈,空旷的房间内只有中间位置的展示台上有灯光,有一束强光从屋顶上的巨大白炽灯照下,照到展台上,像无影灯一样照在一个似曾相识的陶土罐上。
房间周围别的地方全都一片漆黑;自己就和洛星河站在靠墙的黑暗之中,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仪式开始。
问橙实在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在那里,晕头转向的拽住洛星河的衣角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衡,并询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洛星河,咱们这是在那里?那个罐子什么情况?我晕前好像是在跟单谚划清界限……怎么醒了就换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