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袱等着挡我的拳头了。
他说谎的方式是靠自己脑补出自己所做的一切,再催眠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更有意思的是,他还擅长颠倒逻辑,报道上这一段他手掌虎口处的伤口一转眼成了我打伤的。”
“你没碰过他,打伤倒是不太可能,但他如果是被逢恩划破的手,再栽赃给你?案发当晚可是刺过五十多刀的,难免有几刀太狠刀刃划破虎口……”
御剑心被单谚一提醒,自己也觉得流浪汉有很大的嫌疑,他几乎满足了冲动杀人的所有条件,那自己现在带着逢恩去找流浪汉当面对质,结束后宿枫就能被自己带回阴司收奖金了。
单谚点头认同着御剑心的观点:
“很有可能,所以我又让吴郝把逢恩刀拿回警局拆开刀柄处缠的布重新验血迹。
他已经有反社会人格的征兆了,他并没对自己儿子犯过的罪感到抱歉,甚至还觉得他如今这样是墙倒众人推的结果,能想到栽赃我打他,借此处理掉身上的伤口,他逻辑思维强到有些离谱了,恐怕不好抓脏。”
御剑心用青铜剑敲打着自己的肩膀又继续说到:
“案发当晚他不接受采访是用了一晚上和一上午的时间编了一套可能你们问到的问题,他栽赃你是避免身上的伤被发现成为证据,脸和手也都可以清洗,但血衣呢?他总不能连血衣都能洗干净吧?只要有血衣你们稍微一测就知道凶手是不是他了。
不过你们能测到的概率极低,因为问橙的记忆里烤地瓜点的火堆有针织品焚烧的味道,泼火堆用的水也有些泛红自带腥臭味。”
御剑心提醒完单谚转身就走,单谚看到问橙后背上有火堆灰烬的痕迹,快跑两步从问橙身后一把抓住了御剑心的胳膊。
“等一下,这衣服脱下来借我用用,我要去局里化验一下火堆内的残渣痕迹。”
面对单谚提出的要求,御剑心拉开外套拉链,握住黑面短刀和青铜往前一抽胳膊,外套留给了单谚并说到:
“给你个机会,回头赔问橙件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