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契管局华北莫家莫问橙,就是契管局让我来取钩的,虽然你这人品忽上忽下的,但看在你这肯为了救我摔下床的份上,你们兄弟两个的事我可以晚几天再告诉勉柔。”
问橙依然没分出摔下床的是舒鑫还是舒福,只能帮兄弟两个一起瞒一瞒了,反正只是晚几天再告诉勉柔他们两兄弟的真实身份,又不是不告诉,自己也不算助纣为虐骗勉柔。
万一这途中他们两个谁良心发现,突然就坦白了,再因为自己提前多嘴说了影响了勉柔的选择,自己还容易费力不讨好。
有了问橙的自报家门,舒鑫便没再继续阻止,问橙提着盒子感觉重量有点轻,里面不像装东西的样子,离开病房后问橙专门打开盒子看了看,里面确实有一对铜钩,但这盒子里,不仅有铜钩,还有地瓜皮,珍珠奶茶里的珍珠,钩身上还有红绳,白布片,整个盒子完全就是个垃圾筒。
等问橙把双钩带去棺材铺的时候,济南看到盒中景象都忍不住频频摇头。
“问橙啊,这实在太脏了,根本没办法备案登记,不然你辛苦辛苦给这对铜钩换个盒子,顺便测试一下铜钩内是否有灵,再给这对灵做个简单登记你看行不?”
济南从柜台内拿出个新木盒放到问橙面前,又拿出纸笔让问橙帮忙测灵登记。
“行,但是干之前咱们是不是要明算账一下,我干这事有什么好处?”
“你欠姒家的礼服钱什么的我全包了,还让姒长生送你张白吃券,白吃一年的『人间姒月天』,这事行你就干。”
“我要现金,我要能拿到手里能花的钱!”
问橙听着条件对自己没有什么诱惑力,开始跟济南讨价还价。
“做人不能这么势利,钱好说,你登记完这对钩,整明白了它们是谁家的,咱们用钩去勒索……不,去问他们要送钩回家的辛苦费。”
“好,说话算话!就算是勒索他们,这次我也要赚钱!不然我去打工不好吗?干嘛要来这义务劳动。”
问橙得到了济南的点头承诺,打开木盒徒手取钩,这才发现这对钩子根本取不下来,它们就像是被钉死在盒子上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钩子为什么取不下来?”
问橙非常奇怪钩子怎么不下来,又使劲摔了摔木盒,地瓜奶茶之类的也全都下不来,死死的粘在盒子上。
济南皱着眉头看看盒内的钩子,这对钩确实轻的有些离谱了,大概是钩灵不在盒内,他便大胆猜测到:
“十有八九它们已经认主了,不然就是发现了要复仇的人,这对钩现在是空的。”
“空的?认主?认什么主?舒鑫吗?那他昨晚怎么没用钩子?”
问橙对这些新鲜词汇有些没明白过来,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反而让济南好奇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发生过什么,你要全告诉我,不然这钩灵外逃万一成了凶灵,除灵起来很麻烦的。”
问橙快速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没觉得有什么值得说的话,立刻闭嘴不言,伸手在盒子里扣了扣地瓜皮和奶茶粒,也没发现它们有什么特别的,但铜钩上绑的红绳问橙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绳子像是老爸出租车上中国结底下的装饰穗。
“坏了,我想知道钩里的兵灵去哪里了。”
“你只看了几眼就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这绳子是我老爸车上装饰物上的绳子,不出意外他们的主人是我老爸,他们交给我了,弄明白一切我会给您一个答复的。”
问橙用茶袋装上两个盒子带着纸笔匆匆离开棺材铺,济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消息也没得到还被问橙顺走了纸笔。
问橙又回到医院,看到病房内没有老妈陪伴的老爸已经恢复正常了,问橙马上拿着钩盒走了进去。
“老爸,这盒子你认识吗?”
“昨晚不是还给舒家了吗?你怎么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