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不准备离开吗?这可是你自己给脸不要脸!一!二!三!”
棠杰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会被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利用,索性逼自己狠心一把,快速数完三个数,立刻关门转身就要去叫师父。
闻王借着自己脚上长针的力量,在门板快要闭合的一瞬间,突然伸手按住门板强行开门,另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死死的抓住棠杰的衣领,顺势扑了过去将棠杰按倒在地上。
“咱们昨晚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你竟然忍心对我做的如此决绝!我命令你把针拔了!敢不拔我现在就让你永远失去留在师门的机会!”
此时的闻王早就没有了刚才柔弱的样子,憋着一口怨气怒目圆瞪的盯着棠杰,暴露出自己本来的性格,愤怒的威慑着棠杰。
“你……你有实体……”棠杰被突然扑过来的闻王吓了一跳,心跳加速羞涩的回避着闻王的眼睛,手上也没闲着,悄悄摸进口袋里取出一根棒棒糖,和闻王闲聊着等候时机将糖塞进嘴里自救。
“你一直让我拔针,是有什么隐情吗?我只有知道了你的苦衷才能更好的理解你,帮你报仇所,以咱们坐起来好好聊聊行吗?这个动作太尴尬了,我师父还在屋里,你靠这么近让我很难堪。”
棠杰自打记事起还是第一次被个女生扑倒,颜面扫地不说还异常的尴尬,根本不敢乱动,只能像木偶一样僵直的躺在地上。
“你想了解我?那就陪我一起堕落吧!”
闻王说着慢慢靠近棠杰,棠杰被吓到冷汗直冒又不会拒绝,手足无措间拔下了闻王脚指上的长针。
长针被拔出的同时,闻王凭空消失无数根粉色长发散落到棠杰脸上,棠杰还有些错愕,慢慢伸手抓起脸上的头发打量着观察。
头发突然像有了灵性一样,快速钻进棠杰的口鼻之中。
“咳咳……咔咔……啊……”
棠杰握住长针翻身趴在地上,痛苦的扣扯着钻进嘴里的头发,只可惜他不仅没将头发拽出,反而让更多的头发顺着自己的手指钻进嘴里塞住气管,棠杰想说话想伸手向离自己只有一门之隔的师父求救。
但他的这些想法在闻王的长发面前全是奢望,仅仅几秒钟的功夫,恶心到干呕的棠杰被粉色长发塞满了一嘴,间接造成呼吸困难,痛苦的趴在地上,艰难的挣扎着抬手想去推开师父卧房的房门,终是因为缺氧脸憋到青紫无声的晕厥了过去……
“红豆美呀红豆红,红了山前红了山后,红豆美呀红豆红,红了门前红了窗口……”
老年机震天响的铃声终于将睡意正浓的胥日昇叫醒,他伸手接起电话高声呼喊着:
“喂!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清早?老胥头,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现在已经八点四十七分五十六秒了!九点招魂起灵送殡仪馆布置会场,你要不想干我去找洛星河了,那小子最近交了个费钱的女朋友,正缺钱呢,什么脏活累活也不挑了,给钱就去。”
济南质疑的声音从手机内传了出来。
五千年前闻家虽然被莫家暗算了,败落了,但毕竟是曾经的顶尖,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家里至今还有用闻家专属兵器的人在存在,他们在契管局也是有备案登记的,所以闻王的后事看在了闻家的面子上,归了契管局后勤部管,而兼职后勤部负责人的人就是济南。
说白了就是他在问橙爷爷死后,用三万块钱从莫大宝手里吞并了莫家的店铺,现在他家从寿衣花圈冰棺出租到纸扎棺材挽联代写,业务一应俱全,堪称d市丧葬业行业巨头。
“嘿嘿……老了老了,贪睡了些,一不留神睡过去了,我徒弟这也没叫我,差点就要耽误事了,不过你放心,我用缩地术九点准时到市立医院,绝对不给你耽误正事。”
胥日昇憨憨的赔笑,眼神在屋内四处打量着寻找棠杰。
“少用点缩地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