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笙又怎么会让御剑心如愿接近自己的寄身之所,变本加厉的制造黑雾想阻止御剑心再往前走的步伐,将黑雾化作铁链缠在问橙双腿上,向两侧拉扯问橙的身体,力道之大,有种要将问橙活劈了的架势。
“雕虫小技!”御剑心抬手砍断双腿上的雾链,突然伸手弹剑,清脆的金属声,余音微微回荡在墓室内,夏侯笙就像是被下了定身术一样,突然被定住,根本无法动弹,腿瘫软成一滩烂泥,完全无法站立,半跪在地上看着御剑心慢慢靠近。
“你为何要害我!”
夏侯笙歇斯底里的质问着御剑心,黑雾虽已失效对问橙的身体再也无法造成伤害,但依旧浓烈的围在四周,像屏障一样阻拦着御剑心继续前进。
“笑话,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要害本尊,区区黑雾还想挡住本尊,真是天真!”御剑心说着伸手一挥,黑雾被撕裂慢慢被青铜剑吞噬消散化为乌有。
“你不伤我,我为何要害你?”没了黑雾保护,夏侯笙像小女孩一样和御剑心斗嘴,强调这自己的无辜。
“是你先发动突然袭击的,咱们之间到底谁害谁你心里没数吗?别跟本尊掰扯这些没用的拖延时间,痛快点直接告诉本尊,匕首内的原主人仗势去那里了,这个小丫头片子身体还能给整丢了。”
御剑心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直接将青铜剑架在对方脖子上,质问着夏侯笙仗势的下落。
“仗势是谁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从进到这里面来,身边一直跟着一个丫头,她很乖巧,我说什么她都听会为我做到,只是突然有一天我病了,再醒来她就不见了,偌大的墓室我找了一遍又一遍,只有我一个,她就像凭空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一样,也许是因为太寂寞,她害怕陪着我这个孤独的人,便逃跑了吧。”
夏侯笙眼中含泪哀怨起来,她本就有些偏南方小巧温婉的长相再配上眼泪这种可怜加分项,楚楚可怜的样子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对她没有抵抗力,想伸手给她擦泪,扶她起来带她出去。
可惜御剑心不算男人,不仅没伸手去扶她,反而是在她脖子上蹭了一剑,让她与自己绑定在一起,只要夏侯笙稍微做出一点反常之举,御剑心已经准备好随时将她吞食了。
“行了,别哭了,自己爬起来,你和仗势怎么融合到一起去的本尊还需要回去慢慢琢磨一下,但你身上有仗势的味道这点错不了,就算你不承认,你吞并了仗势,你也因为刚才对文物保护局的那六个人动手变成食人阳气的邪祟了,除了跟本尊走你别无选择。”
御剑心说完又向前走了几步,伸手劈开棺材旁的小箱子,从箱子内拿出一把带有刀鞘的匕首。
“唉,仗势啊,仗势,好久不见,你还是如此华丽,只是原身还在灵已消失。”
御剑心感慨几句,握紧仗势转身向墓室外面走去。
“能……能带我一起走吗?”
夏侯笙看到御剑心要有,出声询问着能不能带上自己。
“本尊刚才已经说了,你除了和本尊走,你根本别无选择,想走就自己跟上。”
御剑心微微偏头,用眼角的余光扫夏侯笙一眼,她自己没跟上却问自己能不能跟,她这种又当又立的行为真的很迷惑。
“我也想走,但我的腿还是软的根本不能走,我……我其实是地缚灵你信吗?”
夏侯笙依旧在示弱,想用自己我见犹怜的外貌让御剑心怜惜自己主动过来扶自己离开,虽然自己平时根本不是这种娇滴滴的人,但看到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想对她撒娇,觉得他一定会同情自己,给自己一点安慰。
“你是什么?地缚灵?你在开玩笑吗?你这样从头到脚根本没有一点地缚灵该有的样子,你跟我说你是地缚灵?”
御剑心笑的特别欠揍,不仅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架势,还提着青铜剑退了回来,瞄准了墓室内有些发霉的棺椁,对着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