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吴郝分神的罪魁祸首单谚,他在听到莫佳佳消息后为什么会那么冷淡呢?
只是因为他见到的仝趣并不是真正的仝趣,而是分身前来替仝趣处理烂摊子的御枭。
在单谚进入暂时关押仝趣的房间起,他便已经进入了御枭为他准备的独立空间……
“仝趣?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隐约记得听过你的名字,好像是在宿家村吧?当时我可是把你当做自己人的,如今你为何会对莫佳佳下手?”
单谚一进门就先发制人,想先从套近乎开始,从仝趣口中套出莫佳佳的下落。
仝趣并未被单谚的话打动,反而瘫在椅子上对他露出冷笑:
“你只想起这么多来吗?这也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你对我有什么可失望的,难道你想借莫佳佳挑拨我和问橙之间的关系吗?”
单谚差点就被失望二字打乱阵脚,幸亏他反应快,马上将话题顺下去,和契管局的人聊天最简单了,他们单纯到只以家族为单位牟利,只要扯点家族恩怨什么的做引子,完全可以根据他们的反应随时调整最终和他们打成一片。
“与莫家无关,仝趣打莫佳佳纯属自己情绪管理失控,我针对你是因为言家!
你恐怕还不知道你这颗心是怎么来的吧?它可是你的好妈妈求我才为你换来的!”
“求……求你?”
单谚仅凭着这点只言片语,努力分析着面前这个仝趣到底是谁。
“莫家祖宅灭门的事可是你一生的阴影,你想到与它有关的人或事你就害怕,害怕到将自己封闭起来,用自虐来赎罪,换句话说……提到与莫家有关的人、事、物,你会有过度反应,全是因为你自己的心魔!其实你很健康,小时候除了被御幼威定期问候外,你的身体根本没到需要做手术换心的地步!”
御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动摇单谚的内心,言悦君被契管局以通魔关押,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人和自己对质,自己一个活了数千年的魔还玩不过一个二十几年的人吗?
“我回国时的车祸是你干的吧?”
单谚也确实动摇了,他先找了面墙让自己后背贴在墙壁上寻求安全感,随后冷静分析着‘仝趣’此时的目的,既然要翻旧账那自己从从头跟他翻起!
“还真不是我,是你妈妈最信任的老情人济南干的,他的面包车还在使用,你可以随时验痕迹,就算修复了也会有破绽的!”
御枭说这话时完全是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在单谚身后,这让原本找到了安全感的单谚炸毛了,他完全失去了主观分析能力,开始被御枭牵着鼻子走了。
“我母亲请人开车撞我,只是为了让我换一颗魔心?你可真会开玩笑!”
“但你现在信了,因为你妈妈暴露出的很多反常都是铁证!”
在御枭的结界内,单谚就像只被玩弄的小白鼠,他总能出现在单谚身后让单谚无处遁形。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后,我刚才明明看到你在桌内!”
“因为这里我说了算!你的心是我给你的,你的命也在我手中,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帮我做事,继承你母亲的衣钵替她还完你这颗心脏的债!要么……把心还给我,我把他给更需要他的人!”
御枭刺激单谚的时候,每说一个字就向他逼近一点,说到最后将单谚逼到桌内原本应该坐犯人的地方,居高临下用手指戳着单谚的心脏部位继续给他施压。
“你在害怕吗?我看到你的冷汗了,我甚至还看到了你的颤抖,是因为身后空旷到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吗?向前扑,扑进我怀里来依靠我吧!”
御枭将单谚的心理拿捏的死死的!他还故意将单谚身后的椅子变没,让他叠坐在地上继续羞辱他。
单谚已经开始恐慌回避了,他先是试着猜测对方身份,从根上震慑住他:
“我母亲平时比较低调,